這攬月樓第一樓就是平常酒樓,賣些飯菜,二三樓便是青女樓了,每一位青女都有單獨房間,在單獨房間裡招待客人。
所謂的青女,也就是賣藝不賣身,和客人談談心。
“第一次見客啊,看來沒我們什麼事,看看有沒有其他空閒的青女。”張勝說道。
此時,旁邊一個大漢卻是說道:“這位小兄弟可說錯了,今天是人人都有機會,只要你寫的詩被顧筱欣看上了,那你就成了他的第一個客人,價錢也就是平常價錢。”
聽到這話,張勝大喜,轉身對石山說道:“石哥,你是我們三人中最有才得了,趕緊寫首詩。”
石山一臉黑線,他是要比張勝和劉濤更有才華,但這不是矮子裡高個嘛,現場一眼望去,就要無數英傑,哪裡輪得到他石山。
“寫嘛寫嘛,石哥,怕什麼,反正就是試試。”劉濤起鬨道。
就在此時,一個搖著羽扇的翩翩公子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石山張勝劉濤麼,沒想到在這裡見著你們了。”來人是石山三人的同學周則,是石山這一屆同學中少數的科考成功者。
“石山,聽說你又要留院一年,真是有毅力啊。”周則讚歎著對石山道,一副佩服模樣。
張勝劉濤二人聞言,頓時不爽,他們兩個在石山面前從來不提留院之事,就是知道石山自尊心強。
“不知如今周兄哪裡高就啊,當年你可是咱們書院的風雲人物。”張勝故意這麼一說,是因為他知道周則科考成功後,被安排到九鹿城文編院,只是一個負責編輯的人員,一直沒有提升。
被張勝揭短板,周則心裡冷哼一聲,臉上卻是依舊掛著笑容,“還能在哪裡,不一直就在文編院啊。石兄,要不你們幾個和我一起,我和那顧筱欣認識,一會只要送上署我名的詩,那顧筱欣就定會選我。”
見著周則炫耀模樣,石山卻是擺了擺手,“就不打擾周兄了,這等雅事,周兄一人邊去就好。”
周則大笑了幾聲,“拿我就去寫詩了。”
“瞧他那得意樣。”劉濤朝著周則背影唾罵了一聲。
“趕緊寫啊石哥。”不多時,張勝拿著紙筆過來,催促著石山寫,希望石山為他們爭口氣。
找了張桌子,石山提筆沉思。
不遠處的周則,見著石山提筆,不屑地說道:“什麼玩意,就那水平也敢寫詩。”
想了一會兒,石山提筆開寫。
“從來流水無人和,一朝拔劍向天歌。此處最是山高地,我卻乘風踏月宮。”
“好好好。”石山寫完,張勝和劉濤拍手稱讚。
“噗~”
此時,旁邊見著石山詩作的幾個青年,卻是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
張勝兇狠地朝幾人瞪過去,這幾人急忙轉過身子。
“石哥,我這就把詩送過去。”張勝說著,滿懷期待地捧著詩作過去。
“劉濤,你在這裡等著張勝,我去下廁所。”石山說著就離開。
他隨身攜帶的小毛筆和紙張起作用了,他準備這些就是為了方便自己隨時隨地都可以下咒。
他不想讓張勝和劉濤失望,決定給自己寫的詩下陽咒。
張勝交詩時,正好碰到了周則。
“張勝,你寫的詩啊?”周則故意問道。
張勝冷哼一聲,冷冷回到:“石哥寫的。”
“哈哈,給我看看,我還沒看過石山寫的詩呢。”周則大笑道。
張勝卻是不再說話,滿臉的不爽。
“我說你們啊,何必浪費時間呢顧筱欣是一定會選我的,你們還是去看看哪個青女現在有空吧。”周則自顧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