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下層監獄,石山回辦公房而去,卻見著兩個女子等候在辦公房外。
“莊玲?你怎麼來了?”
等候的女子中,有一個就是莊玲。
“石山,你去哪裡了,真是讓我們好等。”看著石山,莊玲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啊,正是我工作的時候啊,不過讓你久等就是我的錯,我這就給你開門,請你進去好茶款待。”石山玩笑著說道,同時開啟了房門。
走進辦公房,莊玲好奇地打量起來。
“石山,你一個獄吏,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辦公房?”
見著莊玲好奇加不滿模樣,石山一邊倒著茶水,一邊故意氣莊玲道:“監獄裡的大人見我長得玉樹臨風,是監獄的門面,特意給我安排了這麼好的辦公房。”
“你真是自大。”莊玲翻著眼睛說道,她身旁的女子則掩嘴笑了起來。
招呼著莊玲和她同伴坐下,奉上茶水後,石山詢問莊玲:“今日什麼好日子,你居然來我這裡了?”
“我就是聽王主說,你一個獄吏還有著獨立辦公房,就想來看看。對了,這是我的好友,田珊珊。”莊玲說著,介紹了下身旁的女子。
“你好。”
田珊珊有些羞澀地和石山打了個招呼。
見著田珊珊羞澀模樣,和身旁的莊玲形成了鮮明對比。
一個是巾幗女子,一個是大家閨秀。
不過論起美麗,莊玲還是要勝出許多,田珊珊乍一看去,只是個普通人,然而氣質恬靜,細看還是很耐看的,有些吸引人。
“得了吧,我不信你莊玲無事會登三寶殿。”石山笑著,也坐了下來。
見石山這麼直接,莊玲也不再客套,“石山,不瞞你,我和珊珊發起成立了一個詩社,目前就我們兩個人,此次前來,是想讓你加入我們詩社。”
“詩社?什麼詩社?”石山訝異地問道。
“青鸞詩社,暫定是這麼個名字,就是平日裡大家聚集起來吟詩作畫什麼的。”莊玲說道。
石山聞言,一時恍然,“若是以前,我肯定會很感興趣的,只是如今~”
不等石山說完,便被莊玲打斷,“什麼現在以前,老同學,我今日前來,這點面子你都不給麼?”
見著莊玲蠻橫模樣,石山有些好笑道:“這,一個詩社,聚集的應該是些志同道合之人吧,只是如今的我對詩詞之道,已不太上心了。”
“石山,現在詩社剛剛成立,你來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副社長的位置,你就當支援我的志向了。”莊玲大大咧咧地說道。
石山還欲分說,那田珊珊卻是小聲開口道:“你不太感興趣了可以不用都來參加詩社的活動嘛,偶爾來次就行。”
“對啊,石山,我知道你很忙,要準備科考什麼的,還和大河幫的趙妍結下仇恨,要修煉武道,不過偶爾也要調節下心緒嘛,你偶爾來參加次詩社的活動就行。”莊玲急忙順著田珊珊的話說來。
聽著莊玲的話,又看著莊玲和田珊珊模樣,石山還真想不出以什麼理由拒絕加入。
“好吧,拿我就加入,不過說好了,不是每次活動我都參加。”石山強調道。
“太好了,石山,以你如今的名氣,有了你的加入,我青鸞詩社就開啟局面了。”見著石山答應加入,莊玲極為高興。
一旁的田珊珊也是欣喜無比,滿眼的小星星。
隨後,莊玲又向石山說了些關於青鸞詩社的事情,飲盡杯中茶後方才帶著田珊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