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陽鎮府衙外,出現了一個身穿孝服的老婆子。
“大人,我能進去嗎?”
來到府衙大門外,葬花婆婆開口詢問衛兵。
“嘔~”
聞著葬花婆婆身上傳出的惡臭,衛兵險些嘔吐出來,緊忙捂住鼻子,“老人家,你穿著一身孝服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就是想見見鎮尊大人。”葬花婆婆身子顫抖著說道。
“老人家,你若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今日怕是見不到鎮尊大人了,鎮尊大人今日有好幾莊要緊公務要處理。我會向鎮尊大人稟告,說你來看過他了。”衛兵說著,同時思索著腦海中上陽鎮的人物,感覺上陽鎮好像沒有眼前這號人,而且哪有穿著孝服見鎮尊的。
葬花婆婆抖了抖手中柺杖,“可老婆子我十分想見到鎮尊大人啊。”說著,葬花婆婆就朝大門走去。
“老人家,既然你要見鎮尊大人,那就先回去換身衣服吧,你這個樣子去見鎮尊,也太失禮了。”衛兵忍著心頭噁心勸說道。
然而就在此時,衛兵只覺眼前一陣恍惚,待得清醒過來,便看到葬花婆婆已經走進了府衙大門。
“站住!”
衛兵一聲大吼,拔出腰間長刀,朝葬花婆婆追去。
“師姐,進去那人是誰,怎麼穿著一身孝服?”
此時,梨花宮的兩位女弟子也到了府衙大門不遠處,目睹了先前一幕,心裡都有些驚訝。
“不知道是誰,就剛才晃過衛兵那一手,只怕不是簡單人物,一會兒我們要小心了。”被喚作師姐的女子凝神說道。
監獄,地下層,天甲號牢房前。
“煉體中期的武士有多強?你讓我如何對你描述?禿鷹再如何給河魚描述天空的廣闊,河魚也是無法想象得到的。”姚江幽幽地說道。
“差距有這樣大嗎?我見過身為武士的鎮尊左雙出手,沒有說被震撼到啊。”石山原本向姚江詢問,煉體中期的武士有多強,卻不想姚江說出這樣的話來。
“呵~”
姚江輕呵了一聲,“左雙可曾全力出手?和左雙交手的人是何修為?你和左雙交過手麼?現在的你和武士相比,就是河魚和禿鷹的差距。”
“河魚和禿鷹麼?”
石山喃喃自語,並沒有被這樣的差距所嚇倒,反而心中生出一股豪氣,原來,天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恢弘。
看著氣勢漸強的石山,姚江眼中欣賞意味越加之濃。
鎮南頭,飛虎幫駐地,議事廳內。
“幫主,我親眼看見葬花婆婆走進了府衙,梨花宮的兩位弟子也到了府衙外面。”飛虎幫長老陳龍一臉興奮地走進了議事廳。
“幫主,事不宜遲,我們也應該立刻趕往府衙,否則葫蘆妖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堂主孫重一聽到陳龍所說,便騰地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飛虎幫幫主錢豐抬手示意孫重坐下,“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在還不是我們去府衙的時候,我們先看看左雙怎麼應對眼前局面。”
府衙。
左雙正埋頭處理一些公文,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嘈雜聲,以及衛兵呵斥之聲。
“難道是有人來伸冤?”左雙皺著眉頭起身,往常也有一些遇到冤屈情緒比較激動的人會衝擊府衙,要求見他。
走出辦公房,穿過客廳,左雙遠遠就見著院子裡的衛兵們把一個身穿孝服的老婆子給團團圍住。
見著這一幕,左雙臉色一沉,看來得整頓下這些衛兵了,連一個老婆子來府衙伸冤都要阻止。
然而往前沒走得幾步,一股惡臭的味道就傳入了左雙鼻竇,他急忙屏住呼吸,繼續往前走。
“大人,此人來路不明,擅闖府衙。”
見著左雙到來,衛兵頭子急忙躬身稟告。
左雙審視了一眼葬花婆婆,發現葬花婆婆不似普通老婆子,渾身透著一種詭異,“你是何人,來此可是有什麼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