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對之前的赤煉堂知曉多少?”
林傷不解的看向他問道:“太傅有話不妨直說。”
南陌塵輕咳一聲溫言道:“之前我在杏林院識得一位妙人兒,想著與她遠離塵世,奈何她不願...”
“呵呵呵,還有不願與太傅在一起的女子嗎?”林傷打趣道。
“哈哈哈,自然是有的。”南陌塵笑得有些牽強與無奈。
“杏林院易主之後,我在金蒼倒是見到了她,只是...當時我差點犯了大錯...”
林傷見他眼中的確有悲色一閃而過,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上那女子了,此番他將此事告知自己,是不是說明他已完全信任了自己?
“太傅犯了什麼錯?難不成你強迫了人家?”
“....沒有,我想問林兄一個問題....”
“太傅請說。”
“赤煉堂裡的人(胸xiōng口有幾種標記?”
林傷凝眉,看向他問道:“太傅為何有此一問?難道那女子(身shēn上也有赤煉堂的標記不成?”
南陌塵搖頭說道:“那倒沒有,只不過她(胸xiōng口有一個與赤煉堂相似的標識,似是被人刻意劃破....”
“那是否有‘赤’字?”
“沒有...”
“哦?沒有那便不是赤煉堂的人。若是相似也必不是赤煉堂的人,據我所知,當年赤煉堂的人(胸xiōng口都是統一的標記,每人(胸xiōng口處都有一個‘赤’字,不存在別的或是類似的。”
“如此說來,那她便不是了。”南陌塵心下一鬆,不是便好,那若不是,那青兒(胸xiōng口的標識又是誰劃的呢?那(日rì沒有仔細看,只覺得上面有一個字,但絕不是‘赤’字...
“太傅,那妙人兒的(身shēn份可有查出?”
南陌塵搖頭,“未曾,呵呵,之前我得罪了她,再見不知是否能夠得到她的原諒...”
“太傅也會說這些喪氣話?如若那妙人兒就在視線之內,那為何不勇敢邁出去走至她的面前?”
“哈哈哈,林兄所言甚是,你(身shēn為地煞的主人,定是聽聞過我所說的妙人兒是哪一個吧?”
林傷輕笑一聲,答道:“太傅如此轟轟烈烈的追人,林某想不知道都難呢!”
“只是那位青芷姑娘不是已心有所屬了嗎?若太傅強行將其綁在(身shēn邊....”
南陌塵苦笑一聲,摸了摸額頭上的疤說道:“曾經她說會心甘(情qíng願來我(身shēn邊,可...卻留了一塊疤給我...林兄,你說我該拿她如何是好?”
林傷意外於他額頭上的疤是為那女子所為,“聽聞那女子並無武功傍(身shēn,太傅受此一傷,定是(愛ài慘了那女子。”
“讓林兄見笑了。”
林傷輕笑道:“太傅乃(性xìng(情qíng中人,就算她鬧一下脾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林兄懂我。不知林兄可否幫我查一下她的(身shēn份?”
“太傅確定要查?”林傷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聽他有婉拒的意思,南陌塵不解看向他問道:“林兄的意思是....?”
“既然你心中已認定那女子,為何還要查她呢?據我所知,那青芷姑娘不就是杏林院懸濟師父的關門弟子嗎?”
“想必醫術也是了得的,與太傅很是般配。”
“若是(日rì後被她所知,你暗中查了她的底細....會不會影響你二人以後的美滿生活?”
南陌塵嘆息道:“此番也是為她好,她應是失去了部分記憶,若是記起了,我覺得她應該會離開索懷修。”
“哦?”林傷眼中亮光一閃而逝,“若是能讓索大將軍傷心,太傅的這個忙,我定是會幫。”
“好,南某就先謝過林兄了。”
“太傅客氣了,你我二人無需再說這些客(套tào話。”
“好,來,喝一杯。”此刻南陌塵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端起,送至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