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硯回來的時候身上掛了彩,眼角和嘴角都有淤青,看起來有些滲人。
馮清看到他這樣嚇了一跳,有些心疼,問他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院。金硯表示不用。
馮清接過藥箱,幫金硯處理傷口。
安平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月兒,心裡有些不安。今天這一出實在有些過分,衛澤竟然敢光天化日下明目張膽地搶人,蔣琬和Lucy一起聯絡不上,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馮清給金硯簡單處理了傷口,上了藥之後,回頭想問安平有沒有聯絡蔣琬她們,正好看見安平蹲在月兒面前。
“月兒,吃糖嗎?”安平問。
安平越發放柔了聲音:“別怕,不會出事的,月兒不是很勇敢嗎?你這麼不高興,回家後你媽媽看見了,肯定會擔心的。”
“月兒真懂事,媽媽一定很感動。但是月兒站在看起來心情很不好,叔叔怎麼才能讓月兒心情變好呢?”
安平極其有耐心:“月兒告訴叔叔,月兒為什麼不高興?”
安平指了指金硯:“你看,金叔叔把那些壞蛋都打跑了,他們不敢來了。”
安平心底鬆口氣,摸了摸小孩的腦袋,說:“放心吧,金叔叔可厲害了,一人能打十個,沒人敢再來。”
小孩看起來太糟糕了,他也不想讓剛才的事情給小孩留下太大陰影。
金硯“噓”了一聲,拉著她轉身,神神秘秘地說:“別這麼說,我現在在月兒心裡可是高大偉岸的形象,別破壞了。”
但沒想到金硯捂著肩膀瞬間變了臉色,咬著牙皺眉,嘴唇都白了。馮清嚇了一跳,連忙說:“肩上也有傷?你怎麼不早說,趕緊去醫院!”
金硯安慰她:“放心吧,我真沒事。現在蔣琬和Lucy都還沒聯絡上,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那些人徹底離開公司沒有也不知道,我現在離開多危險。萬一他們重返,月兒怎麼辦?我就是皮肉傷,我自己還不知道嗎?沒感覺哪裡痛,你放心吧。”
金硯看著馮清關心自己的樣子,心裡高興,肩膀上傳來一陣陣刺痛,他也當做不在意。那裡確實有傷,剛剛有個混蛋對著他肩膀來了一拳,不過他估計就是淤青了,沒流血,馮清給他一掌正好拍在那上頭,他一時沒忍住暴露了。他不想讓馮清太擔心而且現在確實走不開,回想剛剛那幾個壯漢行為,恐怕不會罷休。
金硯說沒事。
安平想了想,說:“不要,薇薇最近身體不太好,告訴她恐怕承受不住。之前月兒已經出過一次事了,還沒完全恢復又來一次,薇薇心理上也承受不了。”
馮清有些憂慮:“但是蔣琬和Lucy怎麼辦?”她知道衛澤一直對蔣琬有企圖,如果真的讓衛澤把蔣琬帶走,蔣琬的脾氣也不太好,對上衛澤難免會口不擇言惹怒對方,到時候衛澤生氣起來做些什麼,她不敢設想。
金硯一時半會都沒說話,突然坐下了,靠著沙發喘了一會氣。馮清被他動作驚嚇,扭頭看他,見他神情懨懨,手上和臉上的傷口刺目,剛剛對方說的那些話立刻被她忘了。
安平聽到了也看他,見他狀態不太好,才反應過來他似乎有些嚴重,也讓他去醫院。
馮清被他氣笑了,過來想拉著他去醫院。金硯往後躲,飛快說道:“月兒現在還在公司,還沒聯絡上蔣琬和Lucy,等會萬一有什麼情況只有安總一個人在不方便,等把月兒送回去又有她們的訊息了我再去醫院。”
馮清看了他好一會兒,見他目光堅定,無奈嘆氣,被他說服了。
金硯高興地說:“謝謝老闆給我放假。”他衝馮清眨了眨眼。
安平想著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他們大人之間的事情沒必要次次都讓小孩受罪,有些事情必須得到徹底解決了。
幾人都嚇了一跳,安平一看,是蔣琬來電!
他對金硯和馮清說了這兩個字後,立刻接起電話,後兩人也緊緊盯著他手裡的手機。
“果然是衛澤。”安平沉聲道。
蔣琬聽出了一些不對勁:“什麼情況?”她不知道後來馮清被人跟蹤的事情,她只是在咖啡館附近看到了衛澤。
蔣琬說:“不用,我現在還算安全。月兒呢,怎麼樣了?她肯定嚇壞了。”她現在躲在一個餐廳裡,餐廳里人很多,還算安全,她坐在一個可以看到門口的位置,只要衛澤進來她就可以立刻偷偷從另一邊繞出去。
安平說月兒已經被他安撫好了,讓蔣琬不用太擔心,現在最重要的是她的安全。衛澤不一定是完全衝著月兒去的,他本身對蔣琬也有所企圖,現在月兒已經安全,萬一衛澤直接對蔣琬動手,安平擔心蔣琬對付不了。
她說:“我不僅看到了衛澤,我還看到了溫秀。”
超甜警報:臨時長媳勵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