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挺可惜的。
北原沒有把遺憾露在臉上,不過也覺得不妥當,雖然他確實把高木當朋友了,當朋友也有性別之分,剛才那麼做符合等價交換,但更像性騷擾。
下次還是正常的,把高木當成女性朋友。
“條件只要不是違反法律的,違背公共良知都可以。”
高木想了想,暫時沒有什麼好主意,北原現在在她心底很抽象...她懷疑就算喊北原當街裸奔,北原也不會猶豫。
那不至於。
還是會猶豫一下的。
“心情好點了嗎?”
“你別說啦...”
遇到了這種突發事件,高木原本昏沉的腦子,變得清醒了許多,也是這時候,隔壁又傳來歌聲。
“又是他們...”高木小聲嘟囔。
“怎麼了?”
北原這才惦記起剛才鬼喊鬼叫的鄰居。
他對半夜擾民的東西,一般都沒什麼好感。
曾經有一隻野生的哈基米叫春,北原就做了捕獸籠送它去絕育...後來有個半夜開鬼火的,他就在路中間撒釘子。
然後那小子進醫院了。
傷好了之後,聽說去別的地方開摩托,莫名奇妙的就失蹤了...大概東京灣的底下,又多了一根水泥柱。
對付畜生,就該用畜生一點的辦法。
“隔壁是合租的大學生,每天晚上,他們都會叫人過來喝酒...”
話音落下,又是一陣嬉鬧,有男有女。
“沒有投訴嗎?”
“有是有...但沒人管。”
“你們物業是廢物?”
“別這麼說啦,老大爺也不容易...”
聽到這句話,北原耳邊自動響起‘我們都在努力的活著...’,他才不管容不容易,收錢不辦事,幹嘛不養條金毛放門口,最少金毛見到人還會舔。
“我來。”北原看眼剛到賬不久的大師級演說天賦,決定試試好不好用。
希兒,我也不求你顯靈帶我們德意志帝國再衝一次。
好歹乾乾大學生吧。
北原拉開窗戶大喊:“敲你嗎,這麼大聲給你全家送葬呢?”
陽臺有人走出來:“你吼那麼大聲幹嘛!”
“敲你嗎老子要睡覺。”
“那你去找物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