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近半個月的扎馬步折磨,慕笙現在對其已經輕車熟路了。
不過那日瀟沂還是少告訴了她一件事,其實他第一次扎完馬步後,就高燒了七日之久,險些要了自己的小命。
但是也是那次之後,自己的身體才一天比一天強健了起來,而慕笙雖沒他那麼嚴重,但也小病了幾日,好在最後達到的效果是一樣的,這也讓瀟沂很知足了。
經過了半個月的穩固根基的修煉,慕笙的身體狀況和素質確實比先前有了很大改善。
而此時瀟沂也打算開始教她修煉劍術。
同樣是寅時四刻,瀟沂嚮往常一樣在院中等待著慕笙。
慕笙出了屋,走到了他的身前,一如既往的正準備扎馬步。
“今日不扎馬步了,從今天開始我會教你練習劍術。”
說著,瀟沂將手中的一把銀白長劍遞向了慕笙。
慕笙走上前,接過了長劍,慕笙雖不懂,卻也能看出這是一把好劍,光劍身就十分的有重量。
“此劍名流水,與我的行雲是雙子劍,鑄造此劍的材質特殊,劍身可曲折纏繞,正如其名,於你用剛剛好。”
慕笙仔細的聽著瀟沂的講解,隨後看了看他手裡的佩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拔出來試試。”瀟沂說到。
慕笙照瀟沂所說的,試圖將行雲拔出劍鞘,雖然拔是拔出了,但她拿劍的樣子卻顯得十分吃力。
瀟沂微微皺眉,“看來想讓你練劍,還得在做一步。”
慕笙一聽,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忐忑不安的問:“你又要做什麼?”
“先將劍收起,隨我來。”
慕笙乖乖照做。
隨著瀟沂一路,二人來到了後院。
瀟沂指了指堆在暗處的柴木,對慕笙說道:“把那些柴劈了。”
慕笙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些木柴平常都要兩三個小奴一起劈的,現在要她自己來,她驚愕了:“這麼多!我要劈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