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寒有些失落,正如杜若笙所說的,他以為昨夜之後,杜若笙會有所改變,會對他有所回應,可現在看來,倒是自己一片情深了。
“皇上,昨日並非我願,可是我沒法反抗。”杜若笙言語冰冷,讓顏卿寒的心涼了一半。
“並非你願?可昨日你在朕的懷中可是深情地很!”顏卿寒的面色有些冷冽。
“皇上請回吧,臣妾身子不適,怕是不能伴駕了。”說著杜若笙起了身,想要離去。
顏卿寒順勢將他拉入了懷中,用力的扼住了杜若笙的臉,蹙眉道:“如果你要執意如此,就別怪朕心狠了。”
既然軟的留不住,那便將她困在自己身邊,讓她不能離開。
說罷,將她抱進了內殿。
“顏卿寒,你瘋了嗎?放開我!”杜若笙瘋狂的敲錘著顏卿寒的胸口,極力反抗著。
只是身上的疼痛未消,她這麼一折騰,無疑又是一陣折磨。
“杜若笙,給朕生個孩子吧,真正屬於朕的孩子!”顏卿寒目光肅立,言色認真,杜若笙知道他沒有玩笑。
可是對杜若笙來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生個孩子,他想將她拴在自己的身邊,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只是這個時候顏卿寒顯然已經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了。
不由分說的將她扔到了床上,粗暴的將她完整的衣物撕扯,直到她暴露在自己面前。
那天之後,顏卿寒便許久未再出現,因為杜若笙以死相逼。
他對她的粗暴之後,換來的是差點失去她的代價。
看著杜若笙將朱釵刺進心房的那一刻他幾乎要窒息了,好在她與常人不同,心房的位置迥異,可那之後,他也不敢再來擾她清淨。
杜若笙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只有落玉守在她身邊,身上的衣物也已經完整的穿了回來。
“娘娘,您嚇死奴婢了。”落玉梨花帶雨的哭訴著,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顏卿寒卻突然高聲喚道,她在進來時就是娘娘衣不蔽體,心房處插著朱釵的樣子了,那一刻落玉不敢看向顏卿寒的表情,也不敢多言多語一句。
知道喚來了太醫,顏卿寒已經為她穿整好,太醫為她整理好了傷口,說並無大礙,她才放心,而顏卿寒也是筋疲力盡的鬆了口氣,臨走前
只淡淡說了句:“照顧好皇后。”,便離去了。
“他呢?”杜若笙口中的他,落玉知道,落玉搖了搖頭,才道:“走了。”
而那一刻,落玉在杜若笙的臉上看到了輕鬆的表情,原來皇上帶給她的愛是這麼的沉重,從前落玉總希望皇上來看她的,她以為杜若笙每次都是開心的,只是面上不露,可知道今天,落玉才覺得,眼前的人似乎藏了很多秘密,而顏卿寒每一次對她的親近讓她都有壓力。
“娘娘,您若是不嫌棄,信得過奴婢,有什麼心事可以告訴奴婢,奴婢雖不能為娘娘做些什麼,但是也能為您分擔一二,萬不要這樣憋在心中,您若是出了事,奴婢也會難辭其咎的。”
杜若笙看著落玉滿面愁容的樣子,知道自己應是把她嚇得不輕,微微笑了笑,溫聲道:“放心吧,本宮無事。”
落玉還抽泣著,杜若笙抬手替她擦了擦淚,又道:“本宮餓了,去給本宮準備些吃的吧。”
聽到杜若笙說餓了,落玉未有一刻停留,轉了身就去準備了。
看著落玉離去,杜若笙的笑容漸去,如今自己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來拒絕顏卿寒了。
她又何嘗想傷害他,只是,他們註定是無果的,他不應該這樣對她的。
未央宮,顏卿寒回來時,就命人送了酒來。
此時的他一杯一杯的灌著烈酒,杜若笙拿朱釵刺向自己的一幕在眼前一次次閃過,鮮紅的血留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是那麼的刺目,猶如展開的玫瑰花一般,美麗卻也危險。
他想不通,即便是復仇,他也未阻止過她,自己都不在意,她又在苦苦執著什麼,顏卿寒的心中有萬千疑惑,可是卻得不到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