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穆景深出來,他若是不將族長以及幾位長老交出來,休要怪我們不客氣!”
“對,別以為我們旁系會怕了嫡系,這事若是不說清楚,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穆景深,別以為你做縮頭烏龜,我們就沒有辦法將你挖出來,今日你若是不見我們,我們就將這件事告到聖上那裡去,怎麼也要討回公道!”
“眾位找景深不知有何事?”清冷的聲音傳來,原本吵鬧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眾人轉頭,就看到了緩步朝著這邊走來的少年。
清冷的眉眼,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勢,不過是短短几日的時間,眾人只覺少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那日族宴之上,少年雖然傲慢,可氣息卻是清和的,然而現在,幾乎無法從少年身上找到任何清和的氣息!
這還是那日的少年嗎?
眾人心中一顫。
“剛才不還說的挺熱鬧的嗎?怎麼眨眼的功夫大家都不說話了呢?”穆景深眼睛微微一眯,經過眾人面前的時候,停滯了片刻,冰冷的目光從穆鍾淵身上掃過,最後收了回來,快步走到中堂的太師椅前,坐了下來。
穆氏之人相互看了兩眼,最後落在了穆鍾淵的身上。
穆鍾淵並不願出這個風頭,只是——
“族中長老失蹤了幾日——”
穆鍾淵話還沒說完,就被穆景深直接打斷:“所以呢?你們覺得是我抓了穆氏幾位長老?”
“難道不是你嗎?二長老昏迷前,可是指正了這件事情是你做的。”見穆鍾淵開了口,其中一人膽子也大了起來,站出來道。
嘭!
穆景深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眸光冷冽如冰:“幾位長老失蹤,你們就說是本侯所為,本侯的姐姐參加族宴至今下落不明,那麼本侯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你們害了本侯的姐姐?”低沉冰冷的聲音,彷彿帶著臘月寒霜,讓眾人的心一顫。
“你說郡主失蹤了就真的失蹤了嗎?也許這不過是你們姐弟的障眼法而已,故意矇騙族中眾人!穆景深,快將幾位族長交出來,否則有你好看的!”
“對,莫要以為我們好糊弄,我們不會信你的話,一定是你抓了幾位族長,快將他們交出來!”
咚!
穆景深直接將桌子上的杯盞扔了出去,只聽幾聲慘叫,杯盞落地摔成碎片的剎那,幾人捂著額頭被砸出一個血窟窿,跌坐在地上。
“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想隨便撒野就隨便撒野嗎?還是你們以為我穆景深還是當年那個八歲的孩子,會任由你們欺負?”
客廳內安靜下來,沒被砸到的人看著族人頭上的血窟窿,望著穆景深的目光又驚又怒:“穆景深,你莫要仗著自己的身份就欺人太甚,真當我們這些旁系怕了你嗎?”一人捂著傷口道,看著掌心鮮紅的血,他就怒不可遏!
穆景深冷笑:“你們幹過仗勢欺人的事還少嗎?當年你們不就不要臉的欺負一個孩子嗎?”
“你——”
“景深,大家也是擔心族長與幾位長老的安危,若是族長和長老們真的是你抓的,那你就放了他們,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坐下來商量。”穆鍾淵笑著道。
“景深的名諱也是你能喊的嗎?別露出你那虛偽的笑,看著讓人覺得噁心,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抓族長和幾位長老!”
被當面打了臉,穆鍾淵的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