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一紅,周以沫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呸!說,那個女人是誰!”
“真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
“那好,你等一下,我讓於浩過來,”說著,他就要按下內線電話,周以沫詫異,連忙攔住,“等一下,為什麼要讓於浩過來?你不知道?”
“我不認識她!”
“……可她是你的員工!”
“我只記得於浩、簡琳,其他的不相干的,不記得!”
“……”最終,關於安燕的事情,周以沫也沒有把於浩叫過來問一番,且不說她好不好意思,即便她能夠放得下臉,也沒那個必要了,畢竟,她家男人連那個女人是誰都不記得,這樣她還吃醋的話,那真的是……沒事找事了!
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情,她還……真不會做。
她這裡沒事了,但是安燕心裡確慪的要死。丟了工作丟了面子不說,關鍵是連報復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根本就撼動不了周以沫。
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都喜歡喝兩杯,安燕出了秦氏之後直接去了酒吧,在喝到遞五杯舌頭有些大的時候,王安琪坐到她的對面,“這不是安秘書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安燕抬頭一看是王安琪沒好氣的說,“還不是周以沫那個賤女人,見不得有人比她漂亮,剛才她去了公司,一上去任何理由都沒有,直接將我給開了。”
安燕為什麼被開,王安琪已經透過秦氏的熟人打聽清楚了。她現在過來找安燕,有她的目的自然不會說破,反而在一旁替她抱屈,“我看那個女人最近飄的有些過火了,你還不知道吧,昨天她在P市參加新月的一個產品釋出會,你猜她跟嘉賓們說什麼?”
沒有女人不喜歡八卦,尤其是安燕喝的七葷八素的,下意識的問道,“說什麼?”
王安琪鄙夷的說,“那個女人說,秦葉將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她,別看現在他在公司管理,實際上是在替周以沫打工,說句難聽點的,周以沫要是現在跟他離婚,秦葉就得淨身出戶。”
那個女人這麼囂張?安燕有那麼幾秒的楞愕,“真的假的?”
王安琪說,“現場有很多的人聽見,一個人說是謠言,都這麼說還能有假?”
秦葉還真不是一般的寵她呀,安燕心裡的酸水直往外冒,“就讓她得意吧,反正也得意不了幾天了。她的那個騰飛跟寬心合作,還沒正式開工都出了人命,寬心都推給了秦氏,我看她還能得意幾天。”
王安琪說,“寬心不是一直都很積極的在推動那個專案嗎?”
安燕說,“現在死了人,村民們鬧的厲害,梁寬想甩包袱。”
王安琪說,“梁寬想甩包袱就說明問題很嚴重,這次秦葉還真是難辦了。”
安燕說,“何止是難辦,你沒看見他今天在會議室那通脾氣發的,嘖嘖嘖,簡直要吃人了。也就是秦家跟梁家人面廣,強拆死人事件才沒發酵。不過,現在梁寬退出,秦葉又一向強勢,周以沫又不太會公關,之後會不會報道出去就不好說了。”
王安琪說,“我這人一向有什麼說什麼,周以沫這種人就該有正義的記者站出來報道報道,讓她吃兩回虧她就會老實。”
安燕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但她跟周以沫的檔次相差的太遠了,她也就在這裡發發牢騷還可以,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有正義的記者?很多媒體一聽說人秦家有關係躲都來不及,也就大塍傳媒的兩個記者過去問了,但是其中一個跟周以沫的私交還不錯,如若沒有實際證據,他是不會報道的。”
王安琪說,“還真是小瞧她周以沫了,不過,大塍傳媒的那個記者是誰,我倒要瞧瞧,他是真的有正義感,還是隻是拿所謂的證據當藉口。”
安燕此時已經迷迷糊糊的了,話都沒經過大腦,直接說道,“雲錦,聽說叫雲錦,他還有個助手姓張,剛從學習畢業的學生。”
王安琪將這兩個人都給記在心裡,又陪安燕喝了兩杯,直到她爬在桌子上之後,王安琪才起身離開。
而秦氏這邊,等到秦葉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時,已經是將近6點了,兩人一同離開公司,至於行李,當然也是一併給帶了回去。
白晝漸長,不過六點多的功夫,天色尚且未曾黑透,但還是暗了下來。
餐廳佇立在海邊,微風輕拂,夜涼如水。
裝潢精緻的兩層餐廳,門口停車位上停滿了上百萬的豪車,大廳內座無虛席,人員爆滿,這是一家海鮮餐廳,餐廳內的海鮮都是真空運過來的,保證新鮮,但同樣的,價錢也不是一般的貴。
單單是兩個人去吃飯,一頓下來,都是普通白領一個多月甚至兩個月的工資!
將車子停靠在停車位中,熄了火,秦葉跟周以沫下車,一同進入餐廳。
見到兩人過來,餐廳里正在到處巡視著的女經理連忙迎了上來,笑著打招呼道,“秦少,這位想必便是秦太太吧?這邊請,包廂已經準備好了,您是一會兒直接點菜?”
“直接點吧!”秦葉邊向前走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