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就她這樣的能拿出來入堂堂秦少的眼?
周以沫聽到他的話,諷刺嘲弄一笑,“嘖,秦少話可不要說得太滿,萬一以後自己打自己的臉,那可就不好了。如果有那一天,你怎麼辦?”
她笑得張揚,一張豔麗的臉,熠熠生輝。
秦葉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眼,她笑起來的時候滿臉的陰霾盡消,那笑容燦爛又明豔,沒有了她沉默時的那股渾身陰鷙的味道。
她笑起來,很好看。
秦葉發現他盯著她的笑容看呆了的時候,忙挪開眼,有些煩悶的皺起眉冷冷開口,“如果有那一天,我跟著你姓!”
“好,我等著。”她聳了聳肩,心裡也暗自鬆了口氣。
秦家這個大染缸,她可不想呆在裡面,沒有牽扯最好。
她的表情自然一點不漏的落入了秦葉的眼裡,分明在她的臉上看到你也不是我的菜,少臭美的表情,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做好你的本分,還有,我沒你想的那麼小心眼。”
這是在解釋嗎?撇了撇嘴,周以沫問,“那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要選她演這場戲?畢竟自己是周以倩名義上的妹妹,多尷尬呀是不是。
秦葉忽然就笑了,眼神彷彿在看一隻可憐蟲,“因為你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的人,比什麼都要好控制。
就像周家人控制她一樣,不是嗎?
周以沫是天生嘴角上揚的,這樣看起來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微笑著。
而此時,她壓下了嘴角,按在毛巾上的指甲深深地扣在了掌心。
隨後,她似是回擊般說,“你也不見得有什麼。”
生在秦家就幸福嗎?
老婆還被親弟弟給撬走了呢。
秦葉的笑容瞬間凝固,不辨悲喜地盯著她,沒再說話。
兩人對視很久,還是秦葉先開口,“睡覺!”
怎麼睡?這個房間只有一張床好吧。
周以沫抿著嘴沒說話,站著也沒動。
秦葉狹長的眼眯了眯,故意似的攬過她的肩頭,淡淡地說,“演戲要演全套。”
說話的同時,他寬大的手掌使勁,把她帶到身側,禁錮在他的臂彎之下。
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親密無比,但在周以沫這,當真是難受至極,整個人完全被他牽制著,壓根就動不了,只能機械性地配合他。
周以沫一把扯開壓在肩膀上的手,快步走到房門口將門關上,抱了床被子出來鋪在沙發上,合衣躺下。
當然,她也沒忘記提醒秦葉,“你這個家裡到處是陷阱,還是想辦法搬出去吧。”
她怕早晚有一天會被白嬌他們給撞見。
“放心吧,我不住這裡。”這個房間是秦葉的沒錯,但他早就搬出去住了。
但是爺爺要求,過年過節,還有重要的日子必須回來住。
當然,今天也算是重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