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隨身碟後，彈出來一個東西。
“輸入密碼解鎖此驅動器。”下面是密碼框。
“小姐，這幾個意思？”保鏢傻了，怎麼這隨身碟還帶密碼的。
“密碼是多少？”林凡問李老。
李老冷笑不答。
林凡一拳砸他臉上。
李老吐出帶血的碎牙，還是冷笑不答。
“我問問電腦專家。”
文沐錦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單說了幾句後，又讓保鏢登陸郵箱接收了一封電子郵件。
“我問過了，這是用系統自帶的Bitlocker工具設定的密碼，要破解也很簡單。”
文沐錦說著，執行了專家傳來的破解工具，幾秒鐘就移除了加密，進入了隨身碟內部。
林凡瞪大眼睛，藏在隨身碟裡的秘密，終於要顯出真容了。
隨身碟內只有一個文件，再沒有其他東西。
開啟文件，裡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分子式，完全看不懂，似乎是一篇論文。
“看這裡。”
文沐錦指著論文提要。
論文提要主要是漢字，林凡總算能看懂一點了。
“NKG3A抗體在ADCC中的作用……”
好吧，還是看不懂。
林凡唯一能確定的，這是一篇生物論文。
倒是文沐錦睜著大眼睛，看得很認真。
“這應該是關於白氏製藥公司研發的強化藥劑的分析論文。”文沐錦說道。
這都能看懂嗎？林凡感覺到了一種智商上的碾壓。
李老頭是白雨的管家，身上藏著一篇白家的機密論文，似乎也很合理。
“這論文對你有用嗎？”林凡又問道。
“沒什麼用，這論文似乎是分析強化藥劑的致病機制，認為強化藥劑與某種癌症有一定相關性。”文沐錦搖搖頭。
也就是說，這篇論文認為白氏公司的強化藥劑會導致癌症。
文沐錦心中一緊，還好強化藥劑沒給林凡用。
“這篇論文在知網和SCI上面都查不到，應該還沒有發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