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教授呵呵笑了起來。
“靈魂互換，可不是說平白無故便換了靈魂，這必然是有一方施展邪惡古老的術法儀式，而為了互換靈魂去施展這種古老術法，你們覺得是為了對方好，還是為了自己好呢？”
程小小歪著頭沉思，“這種人應該都是自私自利的吧？反正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是啊，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更何況現實中難以叵測的人心。”花婆婆點點頭。
“花教授，你說你遇到過這種人，那麼你可以說說他們靈魂互換之後，最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嗎？”蘇雪落忍不住插了句嘴。
“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我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命運在出生時就被設定好了，想要跳脫出去，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
花教授灑然一笑。
後面半個小時，花教授以旁觀者的視角講述了那個被替換靈魂的少女之前所經歷的事情，包括他遇到了一生最愛的人，相守數年，最後不得已分開的經歷。
“分隔六年，才相遇就又分開，真是夠悲慘的。”程小小嘆了口氣，不禁為故事中的兩位主角嘆息。
“聽起來就像聽武俠故事一樣，真的有花教授所說的那樣功夫奇高能飛天遁地的人嗎？”蘇雪落不禁為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感到懷疑。
以花教授這樣學歷學識之人，應當是追求科學，嚴謹才對，怎麼會迷信於這些武俠故事呢？
“確實是有的，只是你們可能沒有機會見到而已，咱們這個社會分為世俗社會跟武道社會，武道社會又被劃分在黑暗世界之中，殺戮與血腥瀰漫，一般情況下有東方力量鎮壓，不會輕易顯露在我們普通人眼前。”花教授十分確定的說道。
聽到這話，程小小道士興奮的不得了。
“哇，有機會一定要見識見識，咱們東方果然是最神秘的武道起源之地，飛天遁地，那有沒有傳說中的劍仙啊？御劍飛行，哇哇哇！”
程小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從小就喜歡仙俠武俠劇的她，對這種近乎於神幻的東西充斥著濃烈的嚮往，只是隨著年紀增長，她早已理解到這些東西不過是存在於幻想之中，在現實中、在科學裡是決然不存在這些超自然力量的。
可如今聽到花教授這樣說，她心中無疑又燃起了希望。
難道電視劇中所播放的那些都是真的？
三人坐在一起，又聊了許多天南地北，從花教授口中聽到最多的兩個詞便是晉西跟江陵。
“楚凡這個傢伙居然真的去參加西海中醫協會舉辦的交流會了！還以為他開玩笑的。”忽然蘇雪落冷不丁說了一句。
她目光盯著花教授身前的電腦螢幕。
而花教授卻被他這句話的前兩個字搞蒙了，“你剛剛說什麼…？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