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長行事,屬下不敢妄自揣度。”徐輝聲音低沉。
熱鬧的莊園,迎來兩名不速之客。
原因無他,徐輝的裝束實在是太惹眼了,一身猩紅色甲冑,就像剛從戰場上下來,哪裡像是來參加別人家狂歡晚宴的?這怕不是來抓人的吧?
當然,也沒人擔心,在這原李家,現屬於吳家的莊園,沒人敢亂來,作為隱隱登頂的第一家族,吳家不管是武裝力量還是社會人脈力量,都屬頂尖,當地霸主也得禮讓三分。
“吳小姐,生日快樂,Cheers!”
眾人紛紛舉杯,觥籌交錯,幾道香檳噴泉應聲激射出去,現場氣氛熱烈。
莊園高臺上,從別墅中走出來一名女子,白裙白紗水晶高跟鞋,閃亮晶瑩的頭冠束著滿頭長髮,顆顆鑽石點綴,當真奢侈到了極致,可這一切搭配在她身上,卻絲毫不顯突兀,她有著一張精緻完美的容顏,前凸後翹,魔鬼身材,一步一步踩著輕盈曼妙的步伐朝著人群走來。
歡呼聲也在此刻驚起。
“大家盡情吃喝,後面為大家準備了更多驚喜活動。”吳玉琦朝著眾人微微額首,像公主般高貴。
她戴著白手套,親手為幾名到場大咖開了香檳,端杯一一敬過。
這些人中有身價過億的富二代,有白手起家的巨豪、有傳承家族企業手段通天的貴族豪門,行業巨頭、社會精英、二線明星、外國名校高材生,天潢貴胄比比皆是,站在這裡,就是一種身份象徵。
這也是為什麼吳家小姐生日宴會沒有設定邀請函門檻,光是這種規格,沒點能耐的敢進來嗎?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人淹死。
此情此景,本該是快意瀟灑,然而吳小姐臉上卻有淡淡的愁色,彷彿在擔心某事。
“諾大的晉西,有什麼事是能讓玉琦你煩心的呢?不妨說出來,讓我鍾某人替你分憂排難?”一名青年排眾而出,他身著銀光點綴的西服,單手握著高腳杯,臉上並非油光滿面,反倒是給人一種細膩的乾淨光滑,他的氣質碾過許多富二代、社會精英、留學生,讓人不自覺仰視。
走到吳玉琦身邊,兩人就像是金童玉女。
實際上吳玉琦跟鍾明生也早就湊到了一塊,只是還沒決定婚期,畢竟……李尋歡的死,才過去一年半而已。
晉西市名流眾所周知,吳小姐可是李尋歡的未婚妻啊!
李尋歡之死,與吳玉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外界可能不知道吳家在李家的覆滅中扮演著什麼角色,可行內人卻清楚的很,吳家侵吞了李家所有財富、產業,成了李家災難後最大的受益者,他們一手策劃了讓李家走向滅亡的路線,在這條路上充當引路者。
“明生,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前幾天找了個相師幫我看脈,說我最近有禍事臨身,雖然我覺得不可能,可心神不寧的感覺愈發強烈,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吳玉琦勉強一笑,跟鍾明生一同並肩走到了莊園音樂噴泉邊。
聽到這話,鍾明生真是不知是哭是笑,堂堂吳家大小姐,會因為這種事煩心?
“玉琦,你自己相信你自己的話嗎?如今你們吳家已經坐實晉西市第一家族,不說整個江南,就咱們晉西,有幾個敢招惹你吳家?”
“再說了,你的背後,還有我徽門學府,如今我們徽門學府掌握了生物細胞復甦技術的全部資料,未來絕對是科學界、生物界巨擘,你是我鍾明生的女人,誰敢讓你禍事臨身?看我不活剝了他?”這一刻鐘明生渾身散發強大自信。
他的父親是徽門學府府長,他如今是國內中部科學院碩士,未來繼承他父親位置幾乎是板上釘釘之事,吳家作為徽門學府背後的財團,強強聯合,甚至有機會制霸江南。
吳玉琦臻首輕點,露出甜美笑容,想了想也確實是自己空添煩惱,以他們吳家如今的地位,以她吳玉琦如今的身份,的確足夠在整個晉西市為所欲為。
“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跟你說個事,明天我爸準備來你們吳家說親,咱們定個婚期,把婚事辦了。”鍾明生笑眯眯的說道。
他跟吳玉琦好了不知道多久了,前段時間為了避嫌,兩人遲遲沒有在一起,現在一年多都過去了,即便是成婚,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畢竟李尋歡已經是個死人,還能栓住吳玉琦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