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韓露露一張嘴徹底張成O字形，楚凡緊接著道：“準確的說，是我手下的車，開車的那個人，算是我部下。”
“你……你部下？楚凡你……，我怎麼有點不信呢？剛剛那個眼鏡男不是說這輛車的車牌是萬中無一，特種之王嗎？”韓露露撇了撇嘴。
“確實是萬中無一，不過特種之王他說錯了，我的手下不是特種戰士，他們超越特種戰士，被人稱之為西境之王。”
特種戰士執行任務也不會有多大的生命危險，而邊境戰士，死亡率超過一半，是真正的保衛東方安危的神祇，以生命鮮血築起城牆。
數年前楚凡就取得了百萬人屠稱號，鎮守西境，賊人、僱傭兵、黑暗世界不敢來犯，殺的人盡膽寒，可想而知他立下多少功勳？封侯拜相、萬人皆跪都不在話下。
楚凡只是懶得說給人聽而已。
因為這些，別人聽到就像是聽故事聽天書一樣。
饒是韓露露這麼信任楚凡的一個女孩，都一愣一愣的，下意識覺得楚凡在吹牛撒謊。
索性韓露露也不說話了。
人啊，經過社會洗禮終究是都會變的，可能楚凡現在過的也並不如意吧？否則怎麼會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無法自拔，否則怎麼會胡言亂語逞能呢？
早先就聽說了李家頹敗、家破人亡的事情，這對楚凡的打擊一定很大吧。
唉，都是可憐人。
看著韓露露的表情，楚凡有些無語。
也罷。
有些東西不親眼看到，是個人都不會相信。
曾經一個普普通通，依靠著李家過活的一個平凡人，在李家敗亡的情況下，憑什麼六年時間發生如此恐怖的變化？憑什麼變得讓人連仰視的資格都沒有，抬頭望不見其項背？這明顯不切實際，都沒有這麼編的。
“楚凡，今天能來這裡的分為兩部分人，一部分就是我們這種花錢買通行證進來湊熱鬧尋求機緣的，另一種則是真正的大人物，所以咱們在這裡低調就好，千萬不要得罪人，一旦踢到鐵板，讓那些人晉西市頂層人物不開心，那咱們一輩子就都完了。”
“我爸媽在光輝房產上班，前一段時間就發生過類似案例，我爸一個同事的兒子去公司玩，踩了少東家的鞋，結果全家都被趕出了晉西，容身之處都沒了，更別說飯碗了。”韓露露心有餘悸。
“強者制定規矩，弱者遵守，這是這個世界誕生之初便預設的規則。”楚凡看著這個女孩。
“總覺得，太殘忍了……”韓露露嘟嚷著。
“更殘忍的你見過嗎？或許今天你會看見。”楚凡情不自禁搖了搖頭。
天真的丫頭，何曾知道這個世界真正的黑暗？
兩人走到了中央別墅附近，這裡已經人潮如海，花圈從別墅正廳內一直襬到外面上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