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草原領地,虹的活動範圍特別小。
就算是採藥也是和採集的女人一起,匆匆來去。
她一個人的時候最多在領地周圍的地方,真心不敢遠走。
初到那日的狼群到底是在她的心上畫上了濃重的一筆。
因為懼怕,她都沒有好好的觀察過這裡。
除了爺爺,虹從小沒有感受過家庭的溫情。
近日來,柘木的阿姆經常殷勤的對待讓她感受到了些許家的溫情。
除了給她帶吃的,用的,也經常在一旁說一些柘木的好話推波助瀾。
說的是什麼?自然是為了她的兒子柘木。
老阿姆也笑呵呵的,近日來由於吃食夠甚至還有餘,她滿臉的皺紋也熨平了些許。
老阿姆也說了不少柘木的好話,當然還給虹分析若是成了柘木的女人怎麼好之類的。
說完,還一臉的滿足,說虹是個幸運的女人,最起碼柘木不會像他阿爸那樣收幾個女人。
從未想過這些的虹顯然聽的一愣。
在現世她是沒有想過愛情的,有了母親那一家子的“典範”她甚至曾想過孤身終老。
莫名其妙來到異世之後,她籌謀的是怎麼能獨善其身的生存下去?
現在,她能給領地的人治療換取食物,想來活下去不是難事。
她憶起原始時代最尊貴的不就是醫師嗎?
那麼這裡亦然,以醫為生應該難不倒她。
老阿姆的話一時間讓她反感,為什麼女人非要依靠男人活下去?
不過,老阿姆也是個可憐之人,虹便什麼也沒說。
平白無故傷人心,她做不來這樣的事,再說了老阿姆也是按照異世的生存規則給她的勸解。
哎,錯不在她,怪就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
晚上,狩獵回來的柘木興沖沖的來到了虹的屋棚裡。
笑著眉眼就問道:“虹,看看這塊熊皮子可好?給你做雪寒的衣服吧!”
虹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拒絕只說道:“不用了柘木,給你治療我已經得了一塊狐皮了,夠了。”
柘木心裡不高興了,這女人還不識抬舉,不過溫潤好相與是他時常對族人偽裝的樣子。
對虹亦然,柘木面上也不生氣:“說什麼傻話?我的命都是你治療的,不然,我早就死去了。
你也找不到回自己領地的路了,在這裡又沒有親人,就當是給妹妹的禮物吧!”
虹,心裡一顫,在現世時她最渴望的是能有一個哥哥,天天護著自己,那樣就不用自己一個人扛著了。
收了也罷。
他說了是哥哥送給妹妹的東西,幸好不是求愛,她收的也心安理得。
柘木看虹的態度軟化,便知道虹的弱點是哪裡,他也不急於求車成。
他最擅長的就是俘虜獵物的過程。
有了虹的投誠,就算是提早讓他阿爸死他心裡也有了依仗。
想到這裡,柘木自是不會多留,摸了摸發著呆的虹,毛茸茸滑溜溜的頭髮頂之後就轉身走了。
虹看著走遠的男人,眼裡慢慢溢位溫情,異世之人多純良無害,不怕。
哥哥,妹妹,也挺好!
也不逃離,也不會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