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的春日極短,雪融不過月餘,天氣便逐漸炎熱起來。
好在湖心島三面環水,空氣中的溼度還行,每家每戶門前還種著一顆大皂角樹,又加上桃樹不少。植物帶來的綠蔭處處都在,所以還不感到烤的慌。
銀石抱著懷裡的女人從四合院裡出來,門前的桃樹上拴著一匹不知誰家的駿馬,他急切的騰空而起,抱著人就穩穩的落在了馬上,肌理分明的長腿夾起馬腹,“駕~”的一聲便朝著自家的二層小樓奔去。
馬匹的速度極快,不到半刻鐘左右的時間,駿馬就停在一座青灰色的二層小樓外面,牆上爬滿了綠色的植物,這裡正好的銀石和虹二人的愛巢。
銀石面色如常的跳下駿馬,進院之後“咵嚓~”一聲插上了大門的木削。
虹被這一聲響動驚醒,明白過來兩人正在幹什麼?免不了的掙扎扭動,這青天白日的……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大石頭,別……”虹忍不住的開口阻攔道。
銀石的手臂託著女人的臀部往上送了送,輕吻了一下她潔白的頸部,柔聲道:“乖,聽話,不想我?”
銀石也不等她回答,即使懷裡的女人有小幅度的掙扎,他話落之後,毅然視而不見的往主屋走去。
走進主屋之後,男人伸出長腿用腳尖踢開了臥室的門,將人直接扔到了二人纏綿了不知多少次的木榻之上。
虹的臉皮燒燙的厲害,她猜四合院裡的那些人大多心裡都明白她們倆回來幹什麼來了。
這臭男人討要這種事情也不講場合,簡安往後又該拿今天的事打趣她了,她……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想到這裡的虹突然想不下去了……
霸道的男人根本不容許她和他內個的時候分神,突然間只覺得飽滿的菱唇上一痛,剛要張嘴驚呼,男人的大舌就趁機攻入。
銀石越吻越深,當沉睡的巨龍徹底醒來,虹覺得小腹上已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杵到了,這物件兒是什麼?她心裡自然明白。
只是她還是忍不住的腹誹:流氓,臭石頭,狡猾的老流氓,青天白日就耍流氓的臭傢伙。。
不過銀石沒有給她太多罵人的機會,兩人從五年多前開始“坦誠相見”,在這張木榻上也翻雲覆雨了無數次,可是銀石每一次都好像要不夠她一樣。
隨著男人的吻巡視完她的上半身,木榻邊上已被拋過來三三兩兩的單薄衣物,兩人周身再無一物遮擋,銀石的墨眸深的都要冒火了。
二人從前房事時,銀石總將虹當做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小心呵護,看她的眉頭皺一下都會停下來詢問。
可是,幾年後的今天,男人要比曾經霸道的多。從前他都是將虹當做神女一樣膜拜,如今他才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一樣寵愛,每次都用力將她拋向雲端,看夠她因他才迷亂的神情,才會釋放自己的慾望。
此時此刻,縱然才是春日的午時,房間裡的旖旎風光就無法阻擋,總有細細碎碎的吟哦聲順著門縫飄到外面,儘管沒有狗蛋包天的人敢來聽牆角。
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虹慵懶的半合著眼睛,渾身累的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了,可是男人還不肯放過她。
她知道,一番雲雨剛歇,男人並沒有停下和她耳鬢廝磨,高大的男人再次翻身而上,房間裡再一次奏響了雲雨高唐,纏綿悱惻,繾繾眷眷。
二次雲情雨意之後,虹的小臉上帶著微微的汗溼,額前的幾縷髮絲沾在了臉上,承受了過多的恩寵雨露,她的眼睛累的真是一點兒也張不開了。
銀石摟著懷裡嬌小的人兒,大手在她後背上輕撫著,平復著小女人體內的餘韻,不消片刻虹便已進入了酣甜的夢鄉。
她,真是累壞了……
雖然每一次和男人在一起,都是一場舒服到極致的體驗,但是每一次也都把她累成了狗。
銀石看虹已經睡的踏實,他隨手拉起床榻邊緣上的衣物穿在身上,明明是一件最普通不過的絲質內衫,可是貼在他堪比男模的身材上,看上去卻特別服帖有型。
男人穿上鞋子,又提起一件坎肩罩在外面,抬步走出臥室。走進廚房將補身體的湯煲上,細心放了幾位草藥,才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門,只怕把虹給吵醒了。
銀石走到大門外,喚了一個小勇士在門外守著,告知若是聽到醫師大人醒來的動靜就立刻回報給他。
不是他細心,而是兩人每次纏綿完他都會等小女人起來吃飯。而他今天在他二次和虹合二為一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彙報事情。
當時,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想掃了自己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面對小女人的那份迫不及待。
不過這時候小女人睡了,他可以詢問一下到底是什麼事?在她醒來之前,他能快些趕回來最好。
銀石的心也是簡直了,異世大陸的女人雖然珍貴,那也是對沒有能力的男人來說的,像銀石這樣的男人,憑顏值就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前赴後繼的。
更不用說湖心島上沒有人不知道,他才是主事的那個人。但是,他偏偏對虹一見傾心,守身如玉,對別的女人連半個眼神都不曾施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