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忍不住輕呲一笑,兩年前的她在這裡生活的該有多麼小心翼翼,竟然連草原的天空都沒有看清楚過。
或許能感受到虹的悲傷,高大挺拓的男人立刻將虹攏在了懷裡,半晌才道:“虹兒,記得我是你的男人,永遠都會陪著你。”
虹抬起頭,男人焦急的眉眼映入眼簾,想起往昔她也聽過銀石的表白,可是沒有一次讓她如此心動。
“大石頭”虹急不可耐的摟住虹的脖子,或許是不好的回憶讓她特別沒有安全感。她趴在銀石的肩上,聲音哽咽道:“大石頭,永遠不要離開我。”
“不離開,如果有人讓我離開虹兒,前提是我是個死人。”自來到草原銀石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虹的情緒低落。
銀石想起除去最初遇見女人的時候,她多刺,多疑,敏感。如今虹兒變天真可愛,溫柔凸顯。而到了草原之後的她就變得僵硬起來,而且是那種緊繃的僵硬。
雖然,他沒聽虹兒提過她在草原生活的事情,但是結合大藍距離草原的遠近,他肯定傷害小女人的的男人就在草原。
思及此,銀石在虹看不到的地方,銀石的面上閃過一陣陰翳,若是那個傷了虹兒的男人出現,他不介意將他碎屍萬段。
銀石再一次感受到,虹在他懷裡的戰慄,他再一次在她耳邊喃喃道:“我們永遠不分開,不分開……”
遠處的馬車裡阿箏和明月都捂著自己的嘴巴,特別是小丫頭一臉羨慕的道:“虹姐姐和隊長的感情真好。”
阿箏也被虹和銀石膩歪的搖搖頭,真不知道兩個人天天在一起,怎麼還那麼纏綿,她和大熊就不這樣,大熊現在越來越過分了,不和她內個的時候基本都不和她一起睡。
哼……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不過看明月一臉羨慕的樣子,他看到騎著馬貼著馬車走的大葉,隨口說了聲:“你大葉哥哥也不錯啊!要不讓他疼你好不好啊?明月?”
明月嚇的臉色一白道:“阿箏姐姐你亂說什麼呀?大葉是哥哥,不是那個什麼的。”
那車外面的大葉,臉色先是紅了紅,接下來又白了白,才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去。
反正虹和銀石經常在一起秀恩愛,勇士們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幾匹駿馬在前方開路,四輛馬車走在中間,又有幾匹駿馬在馬車後面護著。
銀石和虹因為你儂我儂的,反而被撇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這時候一陣馬蹄聲從遠方疾馳而來,連帶著疾風從銀石面前奔過去,虹下意識的將頭埋在銀石的懷裡,並沒有看清過去的是什麼人。
前方騎馬而來高大魁梧男人,奔到幾輛馬車前面,雙手急拉住韁繩,看來他的馬術很不錯。
走在最前面的馬車正是由大猛駕著的那輛載著幾個女人的馬車,裡面的歡聲笑語傳到外面,讓攔車的男人以為他要找的人就在馬車裡。
沒錯,這個高大魁梧,一臉急切的男人就是柘木,他突然出現在大猛的馬車前面,大猛死死拉住韁繩才不至於兩匹駿馬和擋在前方的人撞上。
由麗這幾日一直躲著他,他今天剛駕著這輛馬車,還以為能多聽聽由麗的聲音,誰知道被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男人給擋了路。
此時的大猛可沒一點兒好臉色,皺著眉頭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馬車?”
“馬車裡有我的女人,為什麼我不能攔住?讓開!”理直氣壯的柘木,憑武力值在草原領地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也是常年和猛獸搏鬥中摸索出的經驗。眼下再再加上心裡急切,面對大猛的質問,上位者的氣場大顯。
大猛心裡更是氣急,他的女人?馬車裡總共三個女人,阿箏是大熊家的,明月還是個小女崽子,他說的那個女人除非是……
大猛握住手中的片刀,往前走了幾步,一腳踹在柘木騎著的馬腹上,馬匹疼痛的一聲長鳴後發了狂,柘木也從馬上跳到了地上。
他今日為了見虹,穿了一件狼皮夾襖和同色長皮裙,一頭黑髮梳理的整齊,左右兩側各垂一條粗.黑的髮辮,系在額間的黑色的獸皮.條上鑲嵌著一枚深藍色的寶石,遠遠看去就覺得帶著尊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