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虹嚇的哇哇大叫,在外面守著的銀石很意外,山洞裡明明很安全的啊,不過虹兒這麼一叫,可是嚇壞他了。
剛才他明顯的是給大猛和由麗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是,他的耳朵還是時刻注意著虹的動靜的。
所以說當虹發出第一聲尖叫的時候, 銀石就扒拉開由麗衝進了山洞,好在有驚無險。虹只是一隻體格較大的胖土鼠給嚇著的,也不知道這小傢伙是什麼時候鑽進了山洞?
結果虹是安全了,可就是害慘了銀石,護著懷裡光溜溜的女人,渾身還散發著馨香,偏偏外面一大幫子人等著,他又做不得什麼,真是撐死他的眼睛,餓死他的小石頭呀!
好一會兒過後,等虹褪去了驚嚇,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衣衫盡褪滿面羞紅,她只得裝作後知後覺的將人趕了出去。
外面候著的由麗,早就把大猛忘到了後腦勺了,看見銀石出來趕緊問道:“虹丫頭沒事吧?”
銀石舉了舉手裡的胖土鼠道:“沒事,就是這個小傢伙惹得虹兒受到了驚嚇,不過現在沒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都是天神保佑啊!”由麗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道。
第一天離開領地夜宿,他們就搞了這麼大的烏龍,臨睡的時候虹怕別人笑話,一個勁兒的躲著銀石非要纏著由麗和她一起睡。
由麗當然是樂意至極,可就是讓銀石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小女人真是欠收拾,大家晚上一起夜宿,他就算做不了什麼,也可以抱著心愛的人在懷裡睡啊!
阮香如玉,嬌軀在懷,想想胸口都是火熱的。
最後還是虹和由麗並排躺在停靠在山洞裡的馬車裡,異世大陸的晝夜溫差大,夜晚的山洞裡更顯的陰涼,兩人非但不覺得熱,每個人的肚子上還都蓋著一條薄毯。
由麗阿姆的呼吸平穩眼看就要睡著。可是虹就像身上紮了刺兒一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整整一年時間,她和銀石几乎沒有沒分開過,每天每夜的相擁而眠,已經習慣的刻入骨髓。這乍一分開睡,她還真不習慣,沒有了男人懷抱,她反而失眠了。
由麗穿上衣服起身,虹不好意思的道:“由麗阿姆,我打擾你休息了嗎?”
由麗笑著擺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想出去方便一下,你先睡吧!”
“要不要我陪你去,”虹想著睡不著了出去走走也許會好一點兒。
只是被由麗直接拒絕了:“你先睡就行,我一下就回來。”她是個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小兩口是猛然一分開不適應呢!由麗一邊走,還一邊笑著兩人的感情如此的好。
不一會兒,馬車的後門被推開,一個火熱的胸膛貼上虹的後背,男人身體上那種熟悉的松栢香也縈繞到她的鼻腔,她就知道是大石頭過來了。
終於想明白自己確實是離不開銀石懷抱的小女人,也趕緊轉過身來,一頭扎進銀石的胸口,一隻胳膊緊緊的摟著他勁瘦卻結實的腰身。
“大石頭,有你在身邊真好……”
銀石撫了撫虹的發頂,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想和她聊兩句,誰知道小女人的睡後的呼吸聲已經傳到了他的耳邊。
天知道,剛才由麗告訴他,因他不在虹兒睡不著的時候,銀石心裡還想著小丫頭根本離不開他呢!
誰知道他一句話沒說,這女人就已經睡著了,他又氣又疼愛的低喃了句:“狠心的女人……”又將人又往懷裡緊了緊,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值守的勇士一夜沒遇到特殊情況,眾人都是一夜好夢。
第二天,虹看到由麗的時候,想起來昨晚上最後銀石又過去陪她的事,她還覺得臉色羞紅的不好意思。
早飯特別的簡單,一大鍋的肉湯大家一分,每人帶了一塊烤肉就開始趕路了。
這一路的馬匹跑歡脫,速度比大部隊遷徙的時候快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不過馬匹行走在沒有任何樹蔭遮蔽的大河邊上,再歡快也感到累的慌。
午後的驕陽毒辣,腳下的碎石路都被炙烤的燙腳。隊伍不得不在一個江山交界的叢林裡休息。
馬匹一停下,男人們先去解決了生理問題,接下來才是女人們上廁所的時間。
不過隊伍只要有時間停下來修整,他們肯定是要去煮飯的,由麗承包了所有煮飯的活計,累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