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是第一次這樣和男人親密接觸,即使她的衣衫還穿的嚴嚴實實,她還是禁不住臉紅心跳。。。
她的臉蛋有些涼,貼上銀石熱的發燙的胸口,就像被蜜蜂蟄了一樣又離開,男人的大手按著她的小臉又回去。
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摟緊懷裡的人道:“睡吧!明日早些趕路。”
半夜,狗子昨晚上吃的太飽,這會兒肚子被憋的難受,起床看見守夜的帕里正在帳篷裡坐著打盹,也沒理他,想悄悄的跑到叢林裡方便方便。
這兩日的夜裡安靜,也讓他的膽子變大了,要擱平時他可不敢一個人在野外瞎晃盪。
狗子迷迷糊糊方便完,睜開眼睛往回走,忽然間耳骨一動,聽見細細索索的聲音,他閃身往樹後面一躲,伸出腦袋一看。
前方兩三個個黑影,正彎著腰躡手躡腳的往馬車哪裡爬去。狗子一驚,身邊也沒帶武器,只能悄悄觀察著。
當幾個黑影快要靠近馬車的時候,狗子拔腿跑回帳篷的方向大喊道:“帕裡快醒醒,有敵人。”
帕裡聽到狗子的呼喊,睡意朦朧的腦袋突然一個激靈,立刻從帳篷跑出來,大猛緊追其後提著自己的片刀,往馬車旁跑去。
原來三個黑影,是三個衣衫襤褸的瘦弱男人,之前兩個人不顧喊叫,已經從車廂頂部拉下一頭僵硬的狼屍,就想回頭跑掉。
帕裡和大猛到馬車前,趁著白雪映照出三個人的苦難相,手裡的武器也只是木矛而已,兩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二人擒住。
這時,塞炎幾個人都被驚動的從帳篷裡走出來,姜力舉著火把,把地上的篝火重新點燃。
火光下,幾個人的模樣實在是萬分可憐,三個人之中只有一個是成年男人,另外兩個估計都是剛成年。
三個人的頭髮都是亂糟糟的,渾身的獸皮破爛不堪,小腿部甚至都沒有遮蔽物,踩著雪地的腳也是凍的青紫,三個人也沒一個穿鞋的。
帕裡拿出動物的筋做成的繩子將三人捆了個結實,扔到了篝火旁,免的過一夜他們就成了死屍。
大猛走到馬車前低頭道:“隊長。”
馬車裡男人壓抑音量,只怕吵醒了懷裡的小女人:“天亮後再說。”
睡在馬車裡的銀石在那三人一靠近的時候,就被他發現了。只是他看懷裡的小女人睡的正香,沒辦法變動姿勢。
這會兒他一說話,懷裡的女人就動了動腦袋,隱隱有點快要醒來的趨勢,銀石摸著女人的後腦,輕聲哄道:“乖虹兒,接著睡。”
女人倒也聽話,彷彿被這一聲軟而耳細語給安撫了,腦袋往男人的頸窩處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睡了過去。
朝霞起,天大亮。
虹伸著懶腰瞪著腿,慢慢的張開眼睛,眼前的男人正坐在那裡系自己的偏襟內衣帶子,男人看她的眼神帶著笑意。
虹迷瞪過來,男人為什麼穿衣服?
這一想,昨天晚上的事又重回了腦海,男人好像是怕她冷,解開了上衣露出胸膛給她取暖了,虹的耳朵尖立刻紅了起來。
不過她也強壓著羞澀,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我看看傷口怎麼樣了?”
聞言, 身邊的銀石掀開自己的上衣,果然昨日結痂處,今日已經完全脫落,傷口的位置也變成了新長成的粉色面板。
老天~這是什麼樣逆天的恢復能力,她的草藥也沒那麼神奇呀?
難道那是神奇的朱果?
不過這想法也只停留在她腦海一瞬,就被銀石的一句:“好看嗎?”給炸了回去!
虹轉身,假裝梳理自己的頭髮,心想這男人……真惡略。
虹記得曾聽人說無論多成熟,多厲害的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都有幼稚的一面,這句話今天送給銀石剛好。
咳咳~收拾好自己之後,虹就那樣乾咳了一聲道:“我好了。”
銀石也不再逗他,先一步起身站在地上等著抱女人下來,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不動,地上的男人就呈張開懷抱的姿勢站在那裡不動。
最後只得在心裡默默腹誹了一句霸道,就朝銀石的身上靠去。
男人好似不費半點力氣,她就穩穩的落在地上,其實,這馬車的型號有點大,車輪也高些,有男人抱她下來,她也省了不少力氣,就是太害羞了。
被男人牽著小手,剛抬頭準備往煮飯的地方走,就看見了地上捆在一起三個人。
這人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