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石慵懶的張開眼睛,帶著褶痕的眼尾含著風情的往上一挑道:“哦~那你說說你有多喜歡我,嗯?”
虹被這男人撩的渾身一哆嗦,特別是那個“恩~”字,把她弄的渾身都酥了一下,這男人真是異世人嗎?她這會兒都懷疑他是哪個電視劇裡面那些撩人的男明星了。
不過男人讓她回答,那她該怎麼回答?虹知道他向來是個驕傲的主,這一個多月來的朝夕相處,她早清摸楚男人的脾氣了,你要是回答的讓他不滿意了,他不是冷著你,就是狠狠的“欺負”你。
想到這,虹的鼻子皺皺的,天天被男人這麼寵著,慣著,要是男人突然冷著她了,她肯定受不了,再說她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惹男人生氣。
其實,感情就是這樣,你將一個人放在心尖上了,他的喜怒哀樂都能牽動你的心情,就像此時的虹一樣,她覺得自己的男人一身風華,舉世無雙,不應該為這些小事蹙眉。
那現在怎麼樣?她該怎麼回答男人的話?糾結了半天,她還是決定用“哄”去解決,自己的男人傲嬌她能怎麼辦?跪著也要哄下去唄!
虹慢悠悠的爬到男人腿邊,故意嬌聲嬌氣的道:“大石頭,大石頭,虹兒可喜歡你了,真的,你別不信。”她說完,自己都被自己的話噁心到了。
銀石的黑眸望著眼前說著違心話的小女人,聽完之後兩眼一閉繼續睡覺。
虹好不容易說完,抬頭一看這男人又裝睡,生氣了?自己剛才的表情很假嗎?她難道一點兒演技都沒有?不應該呀!管他呢?豁出去了,不哄好男人絕不罷休。
“大石頭,大石頭…”虹又碎碎唸了幾句,看男人還不睜眼,她袖子一擼,眼睛一閉,低下腦袋對著男人的唇就吻了下去。
誰知道,她剛碰到男人的唇,就被男人的兩個鐵臂摟住了身子,唇舌也被男人反客為主的虐住,輾轉反側,纏纏綿綿。
良久後,男人才放開了女人小嘴兒,不過虹也徹底軟在了男人的身上,兩個人的呼吸都非常不穩,均是劇烈的喘息著。
“虹兒,我會等找到新領地,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相信我,嗯~”
虹在男人的懷裡,使勁的點了點頭,她不該懷疑男人的控制力的,不過男人身下的堅硬都硌著她的大腿了,他難受嗎?
“大石頭,我可以幫你,就像以前一樣。”
男人聽到懷裡的女人這樣說,心臟狠狠的震動了一下,他覺得此時說什麼都無法表達他的心情,只得瞬間抬頭吻住了女人的香唇,與她唇舌交纏。大手也拉著女人的小手,引領著女人的小手往那處探去……
男人最怕開葷,禁慾系的男人更怕開葷,像銀石這種憋了近三十年的男人更怕開葷,自從上次他在弦師傅的山洞裡嘗過了那種釋放的滋味之後,就迷戀上了那種煙花絢爛的感覺…
好半晌後,虹胳膊痠痛,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床上,她是真累了,男人的時間太長了,她覺得她的手心被被磨的快燙傷了。
其實,男人這樣不好受,她也一樣的煎熬,特別是男人的吻,吻的她心尖都顫了顫,當男人吻過她的胸前和…她覺得自己的某處也羞恥的有感覺了。
必竟,身體上的反應騙不了人。
不過雖然她很累,但是聽到男人釋放時,那愉悅的一
吼,覺得再累也值了。
銀石從外面端著熱水過來的時候,小女人已經睡著了,她的臉上還帶著微微的汗溼,他用乾淨的獸皮擦乾淨了虹的小臉,又一根一根的擦乾淨了她的手指,才放下手中的東西,摟著女人在房間裡沉沉睡去。
眾人這日從白天一睡,便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虹摸了摸身旁,男人這邊的位置已經涼透了,她猛的坐起了身準備起來,誰知道剛一坐起來,渾身一涼,她低頭一看自己全身上下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穿。
這個臭男人,什麼時候把她扒光的?
那自己昨夜夢裡,被男人吻到那裡…渾身顫抖到腳指頭都蜷縮起來的事是真的了?虹覺得這會被他吻過的面板都是燙人的,這讓她…她…她…一會兒怎麼出去見人啊?
她這會兒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
不過想死歸想死,她還得起床,昨天中午吃的飯一直睡到現在,剛才她就是被餓醒的,她要下去填飽肚子。
昨天男人說要討論新領地的事情,結果被自己嘴賤的給耽誤了,她發誓她再也不相信臭男人了,臭男人昨天是沒給她做到那一步,不過自己全身上下全被她看光光了。
錯,不但看光,還被他啃光光了!
虹心裡嘀咕完,還是認命的穿衣服,誰知道剛把內衫穿好,神清氣爽,氣宇軒昂的男人就走進了房間。
“虹兒不多睡一會兒了?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