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酒……”
幾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這個酒字,可知道幾個男人如今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了,一聽大熊這裡有酒,立刻就把他先前對醫師大人不敬的事兒忘了。
大猛這個頭號酒鬼最先開口問道:“酒好哇……就是不知道大熊兄弟這裡的酒多嗎?別到時候兄弟幾個喝不盡興呀!”也別笑話大猛會這麼問,他真怕到時候大熊像醫師大人一樣,剛喝一杯就把剩下的給沒收掉,他們都還沒品著味道呢!
大熊看大家的對酒這麼喜愛,眼睛忽然一亮,喜歡酒好哇,他這裡就是酒多。以前阿姆愛釀酒,他也就耳濡目染的學會了,山洞裡的果酒要多少有多少,要是他們幾個會因為果酒願意多留下來幾天,那就更好了。
大熊心裡打著小算盤,說了一句讓他們等著,就跑回山洞裡搬過來一大桶的果酒來,不過最先吸引住虹眼球的不是果酒,而是那個裝著果酒的大酒罈子。
酒罈子個頭很大,是口圓底小的大肚子罈子,模樣上基本和現世的酒罈子無異,只是它的成色和做工一看就不是燒製的,看樣子倒是和磨製的石器無異。
它的外表很光滑,簡直可以和燒製的瓷器有一拼,酒罈子最少能裝上三十多斤酒,想來打磨罈子的母胎得有多大?
這麼好的器具是誰打磨的?這又是一個新問題,不過虹卻沒有立刻發問,她相信等一會兒屋子裡的
人全部喝醉之後,有人會說的,特別是阿箏那個話癆,想到這她的唇角一勾,露出一個腹黑的笑。
高大不凡的男人在一旁,可是將虹這一副小狐狸的模樣看的一清二楚,小女人不知道又在醞釀什麼鬼點子了?
不過虹心裡想什麼?除了銀石之外,別的人沒有一個看清楚的,包括年長心細的大猛的眼睛,都被那個特大號酒罈子吸引走了所有目光。
“大熊兄弟,實在人,我大猛以後認你這個好兄弟了,來我們先乾一杯。”
大熊不放心的道:“大猛兄,你先彆著急,阿箏的菜馬上就能炒好,這罈子酒是我師傅釀幾年前釀的,後勁兒大的很,不吃點兒東西的話喝醉的極快。”
“無妨,來大熊兄弟,今天高興,你是不知道,我們幾個人可是饞酒饞了好久了。”
耐不住大猛的勸解,大熊只得先將酒罈子開啟,這一開啟不要緊,濃香辛辣的酒香撲鼻而來,這香味兒,又讓幾個男人猛咽口水。
這時化為勤勞小蜜蜂的阿箏,端著一大盆子的蘑菇煮臘肉過來,往食物中間的木桌上一放,狗子的爪子最先伸了出來。
“好好吃,阿箏姐姐,你煮的飯和月阿姆一樣好吃。”
阿箏笑笑道: “你們先吃些菜再喝酒,我阿姆釀的酒最容易喝醉人。”
不一會兒,酒菜全部上桌,除了仍煮飯的阿箏之外,一屋子的人全部圍坐在木桌前,大熊給每人面前的石碗裡甄滿了美酒,包括虹和銀石面前的兩個大海碗。
大猛押了一口果酒,啪嘰了兩下嘴唇道:“好酒,好酒,太過癮了。”他喜歡這種渾身暈暈乎乎的狀態,那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能醉的忘記一切世事真好。
大猛的的愁緒紛飛,心中隱藏的悽苦悲涼無人能訴,塞炎,姜力和帕裡三人有家歸不得,還要東躲西藏的,這種滋味更讓人難以下嚥。
在場的要說最沒煩惱的要數狗子了,海吉前半生顛簸,他豁達的性子雖說平時不提那些糟心事兒,可是人活在世上,孤身一人說到底還是有些悲涼。
狗子就不同了,在他剛記事的時候失去的父母,不笨體會過親情便不會想念,他從小和弟弟相依為命,整日跟在銀石後讓他和弟弟能討個溫飽,已是最幸福的事。
小勇士喝了一口果酒,辛辣刺鼻的口感讓他無法恭維,不過看幾個大人都喝著,他也有模有樣的往肚裡灌。
幾人這日白天,待在溫暖的山洞,好酒好肉品著,好不愜意。
酒過半巡,一屋子的男人都醉眼迷離,就連平日裡時常飲酒的大熊,也有了大半醉意。這一屋子人之中,最清楚的唯有銀石了。
只見他端起石碗,慢慢品了一口,那慵懶的氣質好不亞於一箇中世紀貴族王子,他一手拿著酒碗,一手還牽著虹的小手,挨著虹坐的阿箏已經和她啵半天了,她看的出阿箏是個沒心沒肺的。
與銀石和虹這對一樣,充滿愛意的還有大熊和阿箏,虹看的出來,大熊寶貝阿箏的很,虹的第一句問話,也從阿箏入手。
“大熊,你和阿箏是從小就認識的嗎?我看你們倆感情好的令人羨慕啊!”
大熊的醉眼迷離,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的他,凡是聽到阿箏的名字,他就有了心情說道:“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阿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