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話?”
那王絕一聲失笑:“血兄說笑了,張信此人,便是皇泉都敗於其手,甚至以四人之力,毀去天竹村。? ? 八一中?文? ??.此等人物誰不顫慄忌憚,誰還敢看你血阿鼻的笑話?即便那宮靜,我等之前雖是嘲笑,可如今想來,也是那張信實力太強之故。敗於其手,有何可羞恥的?”
血阿鼻聞言,這才容顏稍霽,不過隨後就聽王絕道:“不過我也未想到,血兄敗得如此之慘。”
“只是意外而已!此人手段極多,初次交手,應接不暇。可如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做悔不當初。”
血阿鼻的目中,閃過了一絲冷芒,隨後又問王絕:“你們來此,可是為圍殺張信之事?”
“不錯!”
李孤舟若有所思的掃望四周:“是來看看血兄這裡損失如何,計劃是否有變。”
他口裡這麼說,心內卻毫無擔憂之意。
這二位要出面與張信過招較勁,歸根結底卻還是為爭奪榜單排名。日月玄宗入門試的貢獻值獎勵,便是其他宗派之人也可獲得。
而如今的張信,無疑是讓這幾位感受到了威脅。
帝流漿之前,各家獵團都不惜一切,將所有的資源,都投入到修行與法器靈裝的籌備。
張信的貢獻值總量,這時卻不降反升,二級貢獻值達到驚人的四百二十點,偏偏這四人的一身實力,半點都不曾落下,就連血阿鼻的獵團,也在正面對壘時潰敗其手,這怎不叫人警惕?
這二位早有聯手針對張信之意,只是沒想到那個傢伙,會搶先下手而已。
可有了這次的事情,以血阿鼻的性情,必定是要與張信不死不休的。
“怎會有變?”
血阿鼻果然一聲冷笑,牙關緊咬著:“此仇此恨,我血阿鼻豈能不報?倒是你與王絕,可曾怕了?”
“說怕也真怕,唇亡齒寒。即便遇見血兄,他也肆無忌憚的出手,可見此人的張狂霸道,肆無忌憚。”
那王絕的神色凝然:“此時不將他的勢頭壓下,只恐這千頁峽,就真要成了他張信的天下。我等這些小宗小派的處境,也會更為艱難。”
李孤舟心中哂笑,面上卻不透異色:“我這裡更無理由退縮,天竹村被他夷平,實為我宗三萬年來所未有的奇恥大辱,天竹宗的顏面,已在我手裡丟盡。故而李某,便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讓他張信吃些苦頭不可!”
“如此便好。”
血阿鼻滿意的將雙手負於身後:“不過這次的計劃,也確需變化。張信的那尊金靈力士,已無需擔憂,我血阿鼻自能應付。反倒是他那頭靈寵,很是棘手。這次我之所以敗,就是因那雷角魔犀,有著‘小天罡雷禁’的天賦神通。”
聞得此言,那李孤舟與王絕二人,都面色微變。血阿鼻所說的‘小天罡雷禁’,可是被稱為小‘雷天神寂’的靈術。施展之後,可干擾靈能,使人靈術失控,是最讓人忌憚的雷系術法之一。
那個傢伙的靈寵,居然也能掌握這門靈術麼?不過也不奇怪,那畢竟是一頭王獸。而雷角魔犀,又是雷系靈獸中,異常強大者。
如此一來,就有些棘手了。這‘小天罡雷禁’,對於現階段的法陣而言,可謂無往而不利。
不過這倒也不是沒法應付,只需能阻止那頭雷角魔犀靠近就可。
“且只憑我們這些人,還遠遠不夠,還得聯絡更多的人。”
血阿鼻的眸中,似燃燒著幽火:“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你我的面前,是一頭最兇猛不過的惡虎。一旦動手,那就需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