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嶽用盡全力揮出這一拳,但眼前的景象讓他陷入驚慌!
“怎麼是你?”石嶽這一拳並沒有擊中寒濁。一邊的何雨看到石嶽如此猛烈的一拳,腳下踩著翔雲踏,用最快的速度閃到了寒濁的身前,甚至連防禦都沒有做出。
石嶽這全力一拳竟落到了何雨身上!何雨背後被這一拳狠狠擊中,接著一口血噴在了寒濁臉上,接著不省人事。
寒濁沒有看倒下的何雨一眼,只是注意石嶽在出拳後陷入的遲鈍,接著狠狠的拍出一掌將其拍出場外。
寒濁微微一笑:“沒想到,你還是有點用的。那個武師巔峰的大個子已經下臺了,你只是武師六重天,和那個何雨一樣的弱者,確定還要打下去嗎?”
陳峰本來看到石嶽一拳打在何雨身上,接著又被寒濁拍出場外,這其中的變化讓他同樣陷入呆滯,但聽到寒濁的話,心中一股憤怒難以平息。
“弱者?你就這樣評價那個為你擋下這全力一擊救了你的同伴嗎?”
寒濁輕蔑一笑:“她實力低是事實,而且為了取得勝利,他救我,理所應當!”
陳峰現在雙手已經握成拳頭,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和寒濁廢話了。正如寒濁剛才所說,毒素一旦發作,那麼他必輸無疑。現在,他只有一分鐘的時間。
“穿雲裂石”
陳峰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他必須速戰速決!
“你這招太弱了,我全力一擊就能破掉你的武技!”
說罷,寒濁已經閃身來到武技幻化的群山之間,他說的沒錯,在這武技正中心,只要在全力之下,一擊就可打破陳峰的武技。
但此時陳峰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爭高直指,千百成峰!”
中心寒濁所站之地,山峰平地而起,這讓寒濁此時離地三尺,腳下是幻化可以立足的山峰,但旁邊都被其他的山峰圍住,無法逃脫,更無法閃躲。
“石峰刺”
在這群峰之間,沒做山峰都生出數道石刺,直直的刺向寒濁。
寒濁徹底慌了,在這個雙腳離地的狀態下,根本無從躲閃,能做的就是攻擊打斷這些石刺。但打的斷一根,可顧及不到一堆石刺。
“黑龍掌”
寒濁盡力拍段刺過來的石刺,但每次出掌拍斷眼前的石刺,就意味著自己身後有石刺狠狠的刺入自己體內。
“該死,我要殺了你!”寒濁此時雙眼赤紅,死死的盯著陳峰。因為寒濁在水族各位長老執事的庇護下,從沒有人傷到自己過,但現在他的後背滿是血跡,受傷骨折地方雖然接好,但每次用力出掌影響石刺還是會傳來劇痛。
陳峰眼中一寒,能在比試中生出殺人的心思,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土族一向都是帶人溫和,正如石魁即使打倒刃天后都未出手打擾刃鋒進階一樣。但寒濁已經觸及了他內心的底線。
陳峰身上的元氣暴漲,雖然元氣運轉的速度越快,毒素髮作的越快,但只要他現在能及時打倒寒濁,那麼久不用在意這些了。
此時寒濁周圍的石刺瘋狂湧出,而且每根石刺變得格外堅韌,即使是寒濁武師巔峰的實力,都要湧出全力才能面前將其打斷。
無數的石刺讓寒濁徹底失去抵抗力。十二根石刺分別定在寒濁胸口,手臂和雙腿上。比試到此結束。以寒濁的忍耐力,接個手指都差點喊破喉嚨,現在被十二根石刺定在那,已經暈了過去……
就在寒濁暈倒的一瞬間,陳峰的武技逐漸消散,寒濁狠狠的摔在地上,沒有一點反應。時間剛剛好,寒濁的冰蟾寒毒已經發作,但很可惜,他沒能等到這一瞬間,自己先倒了下去。
陳峰無力站在臺上,滿臉的嫌棄和不懈:“你這樣的人,輸了活該,只是可惜了,白瞎了一位好同伴。”
此時臺上只有站在那的陳峰和昏倒在地的寒濁和何雨二人,結果不言而喻。
“比試結束,土族勝!”
林天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向沉默的土族那邊就響起了激烈的歡呼聲和熱烈的掌聲。
陳峰瞥了一眼寒濁,接著看向何雨,搖了搖頭,默默的走到何雨身邊將她扶起攙到了水族眾人的身邊,接著艱難的回到了土族那邊。
現在他們只是十幾歲的孩子,所以對男女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那麼刻板,陳峰的做法只是讓水族眾人心中充滿感激,然土族眾人心豎起大拇指。
但其實當陳峰把何雨攙回去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為她豎起了大拇指。面對讓寒濁都恐懼的“撼山拳”,何雨想都沒想就為那個一直埋怨她的寒濁擋了下來。這不僅僅是一種魄力,更是一種以大局為重的胸懷。
更體現了這個一直身在外門,卻仍然將水族的榮譽看得很重的歸屬感。如此多的成就在一個女孩子身上體現出來,雖然她輸了,但在陳峰心中,她已經成為了他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