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糯說的這話，言歡呆若木雞，她就知道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尤其是現在看著小傻子，這麼甜絲絲的模樣，很顯然，她動情了。
不過也不怪了，她師父那麼完美的一個人，怎麼會有人不喜歡？
更何況，對糯糯那麼好。
“歡歡，你師父會這樣對你嗎？”
蘇糯眨了眨眼，清凌凌的眸子，一瞬不動的緊盯著言歡。
言歡忍著噁心，不行了，這畫面太噁心了。
連想都不能想，她覺得自己會擰掉他的頭。
“好了，停止。”
言歡深吸了一口氣，“糯糯，正常的師徒關係，是不可能有這麼親暱的動作的。”
蘇糯一下子，杏眸之中就含著氤氳水汽。
“我跟我師父，是不是很不正常。”
“沒有，糯糯，絕對沒有。”
看著蘇糯的眼淚，言歡就覺得，自己已經被打敗了。
原先想要說的長篇大論，都被推翻了。
都見鬼去吧。
“可是……我們不一樣啊。”
蘇糯抽噎著，眼睛紅紅的宛若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糯糯，是我和我的師父不正常。”
言歡覺得，就算是折中一下，她和她的師父這樣的相處關係，才奇葩。
要不是掌門師伯，是不是的救濟一下，她根本……
算了，不想這些傷心事了。
“糯糯，你師父運籌帷幄，我覺得什麼事情都在他的計較之中，你不用擔憂其他。”
言歡說完，又在蘇糯的肩頭拍了拍。
看著蘇糯這小可憐模樣，心中更是自責了起來。
自己為何要同糯糯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