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當然也知道絕對不能夠流露出來一絲不對,這樣只可能會讓皇上對他們有所俱懷,亦或者是有所懷疑的情緒。
否則但凡引起皇上一絲半點的懷疑,那麼他們之後的日子一定十分的不好過,並且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們也根本不敢做出來其他過多的舉動,怕的就是可能會滋生皇上的質疑和多慮。
經過了三皇子宋榕溪,這麼一件反叛的事情以後,這些大臣們是當真,不敢再和任何一個皇子,有一星半點的接觸。
至少現在皇上尚且還不曾退位,甚至連太子都還沒有確定下來,那就說明皇上自己也並不想放權,而是要獨攬朝的大權。
相反他們和任何一個皇子過多的接觸,哪怕是沒有任何想要反叛的心思,或者是想要依附於哪位皇子的想法,可架不住皇上在經過了這麼一遭之後,可能會多想,並且會他們有所質疑。
為了避免這種可能性,他們當然不敢在這件事情上面再多說任何半句的話語,也不敢再有半點的過多接觸。
與之相同,便也是處於這樣一個緣故,才是會讓這一眾大臣們在聽得了皇上說的話的同時,紛紛的低下頭去,眾人皆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哪怕是權位極高,及時有聲望的老臣也同樣是這麼一幅模樣,根本就不敢依仗著自己的資歷比較老,從而覺得自己在皇上的面前有著不同的地位。
或許以前他們尚且可以想象出來這樣的姿態,但是現在確實截然不同,至少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們是看得十分清楚明瞭。
並且能夠十分的明白如今的局面究竟如何,而若是他們做到這種程度的話,又究竟會遭受到怎樣的懷疑和待遇。
坐在龍椅之上的皇上,眼看著下面的一眾大臣,還有那幾個皇子王爺們,紛紛是低垂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雖然面上的神色倒是並沒有過多的緩和,但是眼底倒是有著幾分的滿意,就算他現在對於這面前的幾個皇子,還有八王爺他們這一群都是有所戒備,並且對他們有著十足的防備
可是說到底了,在這件事情上面,無論於其他,至少現在他們竟然已經顯露出來了這樣的姿態,便是說明至少他們不可能,做出來像宋榕溪那樣的事情,更何況在經過了這次的事情之後。
如果他們還那般的愚蠢,覺得皇上沒有對他們有所防備,而做出來這種相同行為的話,那才是當真的愚蠢至極。
甚至是要比三皇子的想法還要簡單,最終的結果,除了會比三皇子還要慘以外,根本沒有絲毫的異樣。
便同樣是出自於這樣一個原因,很快便是看到了這邊的皇上在一圈的大臣還有皇子們面前,緩緩的開口,用了繼續嚴肅的聲音說道。
“如今,雖然整個程序之中,看似已經平靜了下來,但當初叛臣宋榕溪卻是在京城之中留下了不少的遺黨餘孽。”
“所以今日朕重回朝堂之上,也是要警告於諸位愛卿,近日各位愛卿,還是不要出京的好,以便肅清逆黨!”
只見皇上將這麼一番話給說了出來之後,頓時在這朝堂之下的眾大臣和皇子們十分的意外。
雖說他們也知道皇上肯定會嚴懲於之前已經佔到了三皇子那一派的叛徒,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是直接下了這麼一個命令。
讓所有的大臣們近日絕對不能夠出京城,以便將三皇子的餘孽全部都給解決了去。
雖說他們覺得十分的詫異,不過既然皇上已經這樣下令,那麼他們除了沉寂下來,之後也是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畢竟無論於其他,至少在這一件事情上面始終是十分的重要,更何況既然事態已然發展至此,那麼相較其他而言,這麼一條路才是最好的捷徑。
且只要在這一段皇上清除餘黨的時間裡面,他們繼續呆在京城裡面,按部就班的做著他們該做的事情。
絕對不做出來任何可能會引起皇上懷疑的事情,那就是在正常不過,也不會給他們帶來不好的影響,亦或者是被皇上給當成三皇子一派的叛徒,給處決了去。
所以便也是因為如此,當皇上將這麼一番話給說完之後,便是看到那下面的一眾大臣和皇子們紛紛拱手異口同聲的回應道。
“是,臣等遵命!”
許是因為這一段時間裡面一直臥病在床的緣故,讓皇上開始有所懷疑自己的權勢和威嚴是否有所損傷,但如今眼看著面前的這一眾大臣和皇子依舊能夠用最低的姿態進行著回應。
反倒是放心了不少,哪怕在這種狀況之下,皇上,對於幾個皇子,還有八王爺的懷疑和戒備心依舊沒有減去半分,更是不曾少過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