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夫人看了一眼秦時,又看了一眼秦相:“行,你們父女決定就好,我的意見不重要!”
秦相腰板動了動,嘖了一聲:“夫人又說氣話了,咱家你的決定的也很重要的。”
說著秦相還向秦時使了個眼色。
秦時立馬會意,急忙點了點頭,開口道:“是我剛剛沒有說清楚,讓孃親擔心了!”
“是你娘我性子太急了!”秦相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嘆了一口氣:“紅顏易老,朝華易逝,我這年紀越大也越嘮叨了!”
想當年,她還是夏國京都第一美人的時候。
哎!
秦相頓時似乎也想到了年輕的時候,突然起身走向了自己夫人,坐在了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夫人何必如此煩惱,即使紅顏老去,為夫我也未曾對你有過半分嫌棄,夫人在為夫的心中,一如初見那般美好。”
秦時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撒起了狗糧的秦相夫妻。
這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就這麼膩歪,放在末世不奇怪,這古地球的人,難道也這麼開放了?
她之前看的古書中的描述,都是不對的?
只看得秦相夫人嬌羞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隨後輕輕的似惱非惱的哼了一聲:“甜言蜜語你倒是張口就來,我是說不過你這一朝丞相。”
秦相輕笑了一聲,伸手就要攬上自己夫人的肩膀意欲將人帶入自己的懷中。
秦時眼明口快的立馬抬手捂嘴,衣袖輕遮住了唇部,隨後輕輕輕咳了一聲:“咳咳!”
秦相這才驚醒,自己女兒還在這呢。
秦相夫人也終於想起了身邊還有自己的女兒,兩人一時間對視著相顧無言。
秦時緩慢的站起了身,慢吞吞的道:“爹孃,你們忙,我跟師傅出城不會有什麼危險,要是能引蛇出洞豈不是更好!”
秦相夫人正要說什麼,被秦相忽然拉住了衣袖,隨後抿了抿嘴,微微點了點頭,面上擔憂道::“那我兒一定要注意安全!”
既然有著高人一起,那想必真的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秦時立馬轉身朝外走去,腳步有些快:“知道了!”
秦相面色也有些尷尬,這和夫人恩愛的甜言蜜語兩人私下說說還成,當著已經這麼大的女兒的面這麼說出來,就有些不合適了。
膳廳裡,夫妻二人對視一眼,接下來說了些什麼,秦時就不知道了。
她回了花時院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決定不等下午,而是上午十點左右就出發。
在她的空間裡面有著幾種手錶,都是作戰時候的特種裝備。
秦時挑了挑,選了一個不太出挑的戴在了手腕上,外形就好像古樸的鐲子一般,很難被人看出這塊表的本來作用。
房間之內只有她自己,所以她用著自己的意志力從隨身的空間裡取東西出來,也沒有引起什麼轟動。
等著十點鐘一到,她就開啟了房門,準時喊上了星痕一起出發。
星痕依舊是面具遮臉,只是衣服換成了秦相讓小廝準備的一套藍色長袍。
金線鑲邊,星痕穿在身上,倒也感覺十分不錯。
秦時一點都不好奇星痕面具下的臉長什麼樣,憑著星痕說話的聲音和看身體器官,她可以判斷這個星痕的年紀也並不是多大。
一般面具遮臉的人都是有原因,要麼是特別醜,要麼是特別自卑,要麼就是長的太好。
秦時只留了星痕一個月,這一個月的過渡期,她並不打算知道星痕太多的事情。
兩人從相府的後門出了去,秦時也是換了一身男裝低調出行,走在星痕身邊的她,就好像是他的小廝一般,並不引人注目。
兩人一路出了城,之後直接奔向無名山,在沒有人的地方,秦時拿出了自己的小摩托,載上了星痕一起,快速的往無名山而去。
星痕雖然很是好奇自己乘坐的東西是個什麼妖獸,但還是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同樣不會多問。
只是面具下的臉,對於秦時多了一分探究。
剛到無名山腳下,一直留心自己異能草木之心的情況的秦時,就敏感的發覺了草木之心的異常。
說不出哪裡舒適,就是渾身都舒適。
秦時收了小摩托,徒步進入了林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