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只覺得自己似乎只要想,就能如同一片樹葉一般,輕飄飄的,似乎可以飛起來一般。
但就在這時,她只覺得另外半邊身子忽然一麻,隨後就是一陣炙熱趕傳來。
她立馬盤腿坐了起來,隨後使勁壓了下去,不是說鮫珠可以平衡她體內的這種屬性嗎?怎麼這看起來,好似沒有什麼作用一般。
她輕輕調息壓制之後,隨後從那床上下了來,之後推開了房門。
入目是一間廳堂一樣的地方,旁邊有著另一道房門,那裡面,應該就是霄霆將軍了。
秦時抬目看見了那桌子上的小小丹爐,頓時明白那是姑姑找過來。
她並沒有伸手去拿,而是伸手推開了另一道房間門。
此時,房間之內一片寂靜,只有輕微的虛弱呼吸聲。
鈴音長公主不知去了何處,此時並不在房間之內,因此,房間之內,只有那躺在床上還活著的霄霆將軍。
秦時抬步就朝那床榻走了過去,隨後伸手搭在了霄霆將軍的手臂上,之後忽然凝目看了去。
細細的感受著手底下的血液的流動,內臟的跳動,秦時一路檢測,卻是在發現霄霆將軍雙目盡毀的時候,頓時震驚了一瞬。
這雙目,是被神族毀掉的,上面還殘留著神族獨有的氣息。
難怪···秦時頓時沉默的抿了抿唇,難怪她總覺得哪裡奇怪。
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驚呼從那房門門口傳了過來:“你在做什麼?”
伴隨著的,還有一陣腳步聲音。
秦時測頭看去,認得那是府中的府兵,應該是跟著霄霆將軍的人,他手中此時還端著托盤,托盤中,是一青花瓷器。
隨著他的驚呼,人影也是靠近了秦時,隨後一手就是朝著秦時的肩膀探了過去:“休想傷害將軍!”
秦時閃身避過,隨後身形凌空後翻,離遠了一些才解釋道:“我沒有要傷害姑父!”
她只以為這府兵不認得她是誰。
但是那府兵卻是冷笑了一聲:“秦長公主說這話之前,先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若是你不想傷害將軍,何以你的夫婿那日卻是以血為引,一道眾神之印毀了我魔族數萬士兵,之後更是令得將軍雙目被毀,若是將軍醒來得知自己目不能視的時候,會有多痛心!”
那府兵將手中托盤放下,雖他知這事不能全賴秦時,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說:“那日你那夫婿血洗長公主府,秦長公主護著,又有你那夫婿自己拿出證據說不是,可是誰知道那證據是真是假!如今將軍毀在神族手中,秦長公主難免會已經嫁人了,所以偏向神族。”
“我沒有!”秦時不知該如何解釋I清楚,只能這般為自己辯解。
“秦長公主遺落在外那麼多年,年歲也擺在那裡,您空口白牙就是一句您沒有,在下可是不信!您說您沒有,那剛剛您在做什麼呢?”
秦時腦中此時回想的,卻是那府兵的那句‘您夫婿那日以血為引···’所以對於這個府兵接下來的話,她卻是沒有及時,只張口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解釋清楚。
此時,面對那府兵的質疑,她面色沉了沉:“我不會傷害將軍!”
“秦長公主可真是會說笑,您夫婿這傷害將軍的事情都做了,您莫不是要來一句您不知道?”
秦時····她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那日她定然將他看的牢牢的,怎麼都不會讓他去了神族,就算去,也會要上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