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成定局了,岑崢現在也拿到了今天的監控,老闆也不可能找他的麻煩了,他原本也是按照老闆的吩咐來辦事……
“我知道了,老闆。”經理輕聲答應下來,就怕自己再說什麼會惹得老闆不高興。
結束通話電話後,傅靳言此刻也沒有心情和沙灘邊上的嫩模玩了,這事情怎麼發展成了這樣,還真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向來從不去主動招惹岑崢,哪怕有時候會碰上,他也會刻意的去避開。
畢竟自小家中的人就和他說過,岑崢這個人是不能夠去招惹的,畢竟有些麻煩能夠避免就可以避免,沒有必要去主動招惹麻煩。
他也一直都很聽家中的人說的話,自然的對岑崢避之而不及的,只是沒想到這次岑崢竟然會主動找上來,這男人究竟想要做事什麼?
他傅靳言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怕事。
反正如果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家裡人問起來,他也能夠有話說,反正是岑崢主動找來的,怪不了他。
這麼想著,傅靳言整個人又釋懷了。
而此刻,在包廂中看著影片的岑崢,根據那四個人說的時間段,還有他們的描述,儘量在這些影片中找到周瘸子。
一個有特徵的人比沒有特徵的人好要好找多了,很快岑崢就找到了那四個男人和周瘸子的影片,如他們所言,他們教訓了周瘸子,而周瘸子也求饒了,但因為隔得監控有些遠,岑崢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只是看上去周瘸子是在求饒無疑了。
這之後四個人又狠狠的教訓了周瘸子,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時間和他們在烤肉店上遇到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多少,這四個人估計教訓了周瘸子之後就去找周謠了。
岑崢也看到周瘸子跌跌撞撞的離開,按照正常思維來看,這種時候就不該再回到這裡來,至少躲避一段時間也比繼續出現在這裡好,但這周瘸子果然也是嗜賭如命,這種時候了還沒有想過要去躲避。
岑崢並沒有跳過影片,而是繼續往下看了看,果不其然,在他往後看之後,周瘸子並沒有立刻離開賭場,而是和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交談了許久,男人還主動給周瘸子遞了一包煙。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但之後周瘸子很快就離開了賭場。
岑崢記下了兩人交談的時間,看來他等會兒有必要讓那個經理進來看看,長久混跡在賭場的人,他應該都眼熟。
岑崢將監控的影片調到了晚上十一點,周瘸子和那四個人男人說的時間是晚上十二點,但那是在他沒有和那花襯衫男人攀談的時候,既然他和人攀談這麼久,岑崢就不得不懷疑他了。
岑崢看著監控影片,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雖然拉快了監控影片,不過岑崢這麼看並沒有錯過任何畫面,很快他在十一點三十三的時候看到了周瘸子出現在賭場的身影。
而周瘸子這一次包著一個東西,用衣服裹著,誰都看不出來這東西是什麼,但岑崢篤定,
看《岑少的枕上甜妻》,就來
這應該就是周謠口中的那個包裹了……
岑崢半眯著眸子,注視著周瘸子的一言一行,周瘸子不停的看時間,看來很是焦急。
過了大概六分鐘左右,之前和周瘸子攀談的花襯衫出現了,周瘸子並沒有著急把包裹交給花襯衫,反而像是在和花襯衫索要什麼東西。
如果岑崢沒有猜錯的話,花襯衫應該是用錢和周瘸子做交易了,這種一個連親生女兒都已經不放在眼中,直接賣掉抵賭債的男人,此刻最為看重的便是能夠讓他繼續賭下去的籌碼了……
花襯衫比了個手勢,讓周瘸子跟上,周瘸子不疑有他,估計此刻他心中都被錢給塞住了,完全不會去考慮是否會有危險。
而影片的監控也在這裡斷掉了。
岑崢看著周瘸子和花襯衫離開的影片,眸光晦暗,幸好他親自去審問了那四個冤大頭,若不然就無法知道後面還發生了這些事情了。
只是這個拿走包裹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不早不晚,就在周謠也找上他的時候才將包裹拿走,對方應該是比自己更早知道,這個和舍念有關的包裹就在周謠手中。
但為什麼一直都沒有行動,反而等周謠要將包裹給他的時候,對方才以這樣的方式帶走了包裹?
岑崢心中有諸多疑惑,但現在也只能夠從這花襯衫身上找線索了。
一直在門外等候的經理在聽到了岑崢叫自己後,幾乎只用了兩秒的時間就出現在了岑崢的面前。
“岑少,有什麼吩咐?”
岑崢看著經理緩聲道:“你在這賭場的時間應該很久了吧,基本上經常出現在這裡的人,你應該都眼熟?”
經理不明白測恩佐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順著岑崢的問題回答。
“是的是的,只要是在賭場混得比較久的人我都是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