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厲爵凜看著張衡很是不可思議的開口問道。
像是沒有辦法理張衡話語中的意思一樣。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張衡看著厲爵凜冷聲開口,冷沉的聲音不復以往那麼淡然。
“念念小姐是少爺的,你沒戲。”不等厲爵凜開口,張衡又繼續說道。
說話的同時,張衡扯了扯衣領,衣領內側娟秀著那十分惹眼又尊貴的曼陀羅花標誌,這樣的象徵神秘又讓人有些畏懼。
聽著張衡的話,看著那神秘莫測的曼陀羅花標誌,厲爵凜愣住了。
曼陀羅花標誌他是知道的,那是一個族徽,那個顯赫又讓人無比畏懼的家族的族徽。
那個家族的少爺,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冷沉果斷殺戮是他的象徵,在國外那幾年也是因為好友的關係,搭上了那個家族之後,他至今都在為那個家族做事,卻從未見過那個神秘且從未現世的少爺。
只是舍念……舍念為什麼和那樣的人有關係?
“看樣子,你應該想起我家少爺是什麼人了。”看著厲爵凜失魂落魄的模樣,張衡冷聲開口。
對於厲爵凜對舍唸的那點情愫,張衡是覺得他十分的不自量力了。
“此次你回到青城,少爺說過只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天還沒亮就離開青城,爛攤子沒有人想替你收拾。”張衡看著失魂落魄的厲爵凜冷聲開口。
聽到張衡這麼說,厲爵凜沒有回答,而一旁的老者臉上有怒意,但還是強忍著沒有說話。
厲公館確實沒有本事和那樣一個家族抗衡,更何況這些年來厲公館也是因為有那個家族才得以恢復元氣的……
想到這,老者悄悄看了厲爵凜一眼,眼中多少有些無奈。
少爺這一生還真是挫折和坎坷頗多啊。
張衡看自己話也已經說到了,看向旁邊的嫵媚女人眼神示意。
女人微微頷首表示瞭解,而後,猶如來時沒有聲息一般,兩人走也是悄無聲息的。
厲爵凜看著離開的兩人,一時無語。
“少爺……”何老看著厲爵凜,欲言又止。
“我知道該怎麼做,何老。”過了一會兒,厲爵凜輕聲開口,他知道何老想要說什麼。
厲公館好不容易才有了那麼一點點起色,他不能夠意氣用事,不能夠把這幾年的努力毀於一旦,他對舍唸的那點異樣情愫,還沒有萌芽就該被捻滅了。
何老聽厲爵凜這麼說,心中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只要少爺知道該怎麼做就好,畢竟有些事情都有輕重緩急之分,他雖然也很希望少爺能夠成家立業,可是如果這個物件是舍唸的話,那就真的另當別論了。
沒有人能夠用那個龐大神秘的少家主手中搶走他的人。
更何況,那位少爺好像對舍唸的在乎十分的非凡,畢竟領口娟秀著曼陀羅花族徽的已經算是內部人員了,這樣的人員都派來悄然潛伏在舍唸的身邊,足以說明舍唸對那人的重要性……
“一定會有更合適少爺的人選出現的,舍唸的性格其實和少爺並不合適。”何老聽到厲爵凜這麼說後,趕緊趁熱打鐵,想要厲爵凜徹底的打消了和舍念在一起的想法。
聽到何老這麼說,厲爵凜也只能夠苦笑。
“我想靜一靜。”厲爵凜緩聲開口,清冷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無奈。
何老見此,還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知道了,少爺。”
何老應下後,厲爵凜便轉身離開了,他此刻是真的心煩意亂,原本知道舍念和岑崢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時,他就已經很煩躁了。
岑崢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一個仇人,如果不殺了岑崢,他是絕對不可能罷休的,可是現在僅僅是岑崢的人,舍念就這麼護著,他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和岑崢對峙的時候,舍念會怎麼做……
原本這已經足夠他煩惱了,可是現在卻知道了更加讓他煩躁的事實,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舍唸了。
和舍念認識這麼幾年,從來就沒有聽她提起過那個人,舍唸到底是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這點,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與此同時,攙扶著龍一離開的舍念,看著滿臉是血的龍一,忍不住無奈嘆氣,這一次還真是虧大了,那手槍也是為了不時之需才帶著的,但從來沒有想過要用。
今天還真是及時,只是要是被那個人知道了,只怕又要得意很久了。
自己這算是又欠了他人情吧,明明以為快要還清的人情,現在又欠上了,就像是甩不掉的粘球球一樣。
“龍大哥,我先送你去林深醫生那裡吧。”舍念輕聲開口,真擔心龍一有什麼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