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呂小姐不在的時候,都沒有吧。
把金哲送回去,呂宣又在病房待了會,直到護士來輸液,看著男人在藥物作用下陷入睡眠,她才拎著包悄無聲息離開了醫院。
電梯裡沒有人,她按下一層,看著紅色字數跳躍,終於整個人像是洩了氣一樣,靠在牆壁上。
今天一整天,她心裡都有一個結,衣服裡那支錄音筆從頭到尾開著,她跟季司庭說話都是去隔壁,更被說還要再金哲面前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今天險些被金哲察覺,呂宣就懸起一顆心,這次的做法雖然冒險,但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叮,電梯停止,門緩緩開啟,女人帶著墨鏡口罩,邁著瀟灑的步伐走了出去,引起周圍的人注意。
現在是七點半,呂宣準備去附近買點酒喝喝。喝完,紅姐也該來了。
哪知,剛出醫院,一輛黑色豪車停在她面前。
正納悶是誰,車窗開啟,露出一張女人風韻猶存的面容,芙蕾雅神色淡淡:“呂小姐有空的話,我想跟你聊聊。”
“好。”呂宣心中一動,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車裡空間寬敞,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香水味,只聽芙蕾雅開門見山:“你不該帶他出去。”
?
呂宣先是怔了一下,隨後輕笑一聲:“也是,夫人在醫院應該不止小王一個眼線。”
能讓醫院修改檢查結果的人,怎麼可能只放一個助理在醫院,她也是天真,竟然以為說服小王,就能瞞得住芙蕾雅。
“你知道他的情況,就更不應該帶他出去,他現在這種情況,一旦出了意外,誰來負責?”
“我負責。”呂宣笑意斂起,“夫人,你取消他的管理權,讓他在醫院靜養,難道連外出都要控制嗎?”
“他可以出去,但必須是安全的,跟著你……”芙蕾雅看了呂宣一眼,“抱歉,恕我直言,你跟阿哲出去,還需要他來保護。”
聞言,呂宣很想讓她重新審視這個問題,但一
想芙蕾雅對她的印象本來就不好,要是加上徒手劈磚什麼的,那鐵定是黑上加黑,所以沒有開口。
芙蕾雅還以為她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神色緩了緩,道:“我知道阿哲喜歡你,我也知道你經常來看他,但像今天這種情況,我希望不會再發生。”
呂宣深吸了一口氣:“夫人,恕我直言,拋開金哲不說,我是個活生生的人,有我自己的思想,夫人難道不想聽我是怎麼打算的嗎?”
“不想。”
“……”
“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這跟我沒關係,你也可以來看阿哲,但一切都要以他為重,知道嗎?”
這都什麼世紀了,怎麼還有這麼專橫的人?
呂宣實在是沒忍住,道:“金哲天天待醫院都快長蘑菇了,他不喜歡被束縛,尤其是那些以親情為名義的道德綁架,夫人知道這些嗎?”
“呂小姐。”芙蕾雅微微拔高聲音,“我已經你可以來看阿哲,這就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嗎?”
什麼?
呂宣被氣笑了:“怎麼,夫人,你覺得你允許我來看金哲,這是一種賞賜,還是一種可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