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匈奴王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左次,心中早已不悅。
但是這位剛走馬上任的左次,很顯然看不懂人的臉色,見到匈奴王注意到了自己,還以為自己表現的很好,於是一臉討好地說道:“大汗,我是剛上任的左次,是第一次見到大汗的容顏。”
“既然是剛上任的左次,你就說說這一次戰爭的情況。”匈奴王看著一臉討好的左次,心中已經有了一絲的殺意,但是臉上卻依舊毫無表情地問道。
熟悉匈奴王的人都知道,自己作為大汗已經是生氣至極,也就只有這位剛剛走馬上任的左次,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明明快要大禍臨頭了,還一臉得意的笑容,真的是不知死活。
左次果然沒有辜負眾人的所望,不知死活的討好匈奴王,為了表現出匈奴王的強大,左次一臉討好地說道:“大秦將士就像是螻蟻般,哪裡有大汗親自訓練的戰士強大,咱們大草原的漢子哪一個不是騎馬射箭樣樣精通,驍勇善戰,以一敵十,難道還怕他們?”
“那以你的意思,這場照我們該怎麼打呢?”匈奴王依舊毫無表情地問道,眼裡已經放著兇光。
左次聽到匈奴王的問題,以為自己已經拍對了馬屁,心中便更加沾沾自喜,於是想都沒有想便說道:“只要他們敢來,我們就讓他有去無回,面對他們這幫螻蟻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戰術,直接上前就可以殺的他們屁股尿流。”
“好好好。”匈奴王聽了左次的話,隱忍著自己的情緒,連續說了三個好字,然後轉身走到自己的王位之上,緩緩地坐下說道:“不知道這位剛上任的左次師承何方?”
左次聽了匈奴王的話,立即下意思看向一個人,那人見左次看向自己,眼中發出一道凌厲的目光。
那人的目光嚇得左次心中一跳,但是僅是那麼一下子,左次看那人不想透露自己和他的關係,也沒有多想,而且左次以為自己得到了匈奴王的青睞,所以心中對這個靠山已經沒了依賴感,現在被對方一瞪,更加不想說出自己與他的關係,不想讓大家發現他是用金錢買來的這個地位。
只見左次對匈奴王行了一個大大的禮,然後一臉諂媚的表情說道:“大汗,我並沒有師承任何人。”
早在左次下一次看對方的時候,匈奴王便發現了對方的存在,只是現在大戰在即正是需要用人之際,所以也沒有想要把他除掉。
匈奴王既然已經知道左次身後的人是誰,所以已經覺得沒必要再留著這位左次了,於是臉色瞬間大變,一臉大怒,用力的將手掌拍在案桌之上,指著左次說道:“看你的表情,認為你自己已經是了不得了,是嗎?”
“大……大汗?”那位左次見到匈奴王突然變了臉色,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瞭解過這次大戰嗎?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有多少糧草,做了哪些準備?”匈奴王怒視著左次,大聲的質問道。
“我……我……”左次被匈
奴王問的啞口無言,根本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他這個左次是用金錢買來的,根本上任還沒有幾天,連屁股都還沒有坐暖,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就連他今日來大汗營帳都是第一次,只不過是想急於表現,讓大汗留個好印象,哪裡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
於是左次害怕了,下意識又看向自己的靠山,但左次卻悲哀地發現,對方根本就不理會自己,連眼睛都不朝自己一下。
再看看營帳內所有的人,臉上都同一副表情,這一下他終於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這次左次終於害怕了,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然後向匈奴王重重的磕起頭說道:“大汗,我知道錯了,請您饒恕我這一次吧,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商量對策,給您一個滿意的計策。”
左次也是比較狠的,嗑得頭又響又重,沒有幾下額頭便滲出了鮮血。
但是為時已晚,匈奴王心中的殺意根本無法抹滅,直接匈奴王嘴角露出一個嘲笑的笑容,一臉藐視的說道:“若是匈奴都是你這樣的人,這匈奴早就完了。”
聽了匈奴王的話,左次心中涼了半截,見匈奴王這裡行不通,別人想到自己花了巨大財富討好的人。
但是那個人看到左次求助的目光,眉頭深深的皺了皺,在左次開口之前,冷冷的開口說道:“大汗,這種人佔著左次之位實為不妥,請大汗將他職位撤掉,讓有能力者居之。”
很顯然左次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本來想反駁,但突然又看到了對方警告的眼神,立即嚇的不敢再多說什麼,又繼續向匈奴王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