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兮搖頭，“公子，我可以肯定，沒法以分身境、金丹境、靈嬰境、靈體境之中的任何一階魂力級別，來作參照，若說很弱，卻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若說很強，卻又不知強在哪裡，卻又不會給到我壓力，完全沒有參照，就像一個不屬於已知範圍的另類存在。”
“啊？”
這時“馭荒唐”也皺起眉頭，“馭山，你還是我嗎？我還是你嗎？你還是我的主魂嗎？我還是你的分魂嗎？怎麼從你這次探入開始，你我跟徹底斷絕了關聯似的，變成了你是你，我是我，都不進行神魂資訊同步了呢？”
接收到另一個自己——“馭荒唐”所傳來的神念，馭山自己也是止不住的心生怪異。
怎麼會變成這樣？
搞得自己的主魂和分魂之間，還得靠傳遞神念來交流。
之前不是自動同步，彼此時刻知道對方，同時也是自己，在想什麼，準備說什麼，的嗎？
怎麼會？主魂和分魂之間徹底斷絕了呢？
馭山開啟雙眼，望向茶臺對坐的青衣老者。
見馭山目中疑雲重重，慕容長風問道：“怎麼了？合魂秘術不起作用？”
馭山端杯熱茶喝一口，自己給自己壓壓驚，才回道：“風老，怪事了，九靈鼎竟然被我用合魂秘術，給弄沒了。”
“弄沒了？”
慕容長風表示不解，不知道所謂的弄沒了，是怎麼個弄沒了。
馭山說道：“先是主鼎在不知不覺中，被我的魂力消融，當時我還沒意識到，直到九鼎靈塔解體，只剩下八個副鼎，我才發覺，起了變故。後來我繼續嘗試，終於找到原因，首先，支撐空間的靈髓被我的神魂吞噬掉，接著，構成空間的空間玉被的神魂吞噬掉，最後空間破碎，化作微粒，所作氣霧，一切化為烏有。一直到將八個副鼎全部搞沒了，也沒能找回我的那道分魂。”
慕容長風思索一會。
然後道：“照這麼說的話，你那道分魂十有八九已經迴歸主魂，先是九靈鼎吞噬了你的分魂，將你的分魂分解煉化，融入九靈鼎，現在你將九靈鼎完全吞噬，分解煉化，融入你的神魂，這不等於是收回去了。”
馭山想了想，覺得也確實是這麼個理。
於是安心了不少。
隨後馭山說道：“請風老幫忙看看，我現在的魂力級別。”
一邊說著，馭山一邊釋放魂力。
慕容長風入微感知一下，回道：“金丹境一階。”
“是嗎？”馭山很是不相信。
慕容長風瞪眼道：“明確顯然，這我還能判斷錯？”
馭山一頭霧水，怎麼，放出來，跟在裡面，不一樣呢？
沒道理呀！
風老是金丹境九階，紅兮也是金丹境九階，兩人的說法咋就不一樣呢？
馭山陷入沉思。
實際上神識正往丹田氣海中去，探入另一顆空間靈珠，妹妹軍團靈珠空間。
丹田氣海中有四顆靈珠，第一顆內部空間有紫鸞族，第二顆內部空間有“馭荒唐”和紅兮及兩萬名魚妹子、狐妹子，稱作“女兒國”靈珠，第三顆內部空間有元圓師姐和端木欣兒、沐菲兒及一千名賜馭姓的妹妹，所以稱作妹妹軍團靈珠，第四顆內部空間有龑龍族。
不過這會，丹田氣海中並不止四顆靈珠。
原本放在九鼎靈塔內部空間的那十多顆靈珠，因九鼎靈塔的消失，而全部落入丹田氣海之中，堆積在一個角落裡。
馭山一邊釋放魂力，一邊傳遞神念，“請元圓師姐感知一下我的魂力，現在是什麼級別？”
元圓很快回復，“小師弟的修為隱匿秘術，高深莫測，居然能做到，讓跟你同修為級別的三師姐，無法辨別出你的魂力級別。”
明白了。
果然如此，在體內跟在外界，魂力顯示不一樣。
那麼，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