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之敬露出笑容,拍馬跟去。
賈文和,法孝直,內心激動。沒想到機會突如其來,終於可以一睹馭少風采。
不過,二人既激動又緊張拘束,連忙輕聲呼喚之敬,請慢點,請等等,心裡頭想著,得跟隨魯之敬一起拜見馭少,免得出了什麼差錯,惹馭少不喜。
聽到二人的呼聲,魯之敬放緩下來,邊走邊等。
賈文和,法孝直,趕了上來,一左一右,拱手向魯之敬致謝。
接而三人並行,賈文和,法孝直,忍不住一路低聲詢問,向魯之敬打聽馭少的喜惡。
魯之敬聽著時而發笑,暗自搖頭感嘆:爾等可知?事實上,馭少乃是極其難得的平易近人、和善本分之人。
待遒叴統帥見完馭少,三位軍師於百丈之外下馬,一路步行走了過來。
到了馬車旁,三位軍師對著視窗躬身拜道:“之敬(文和、孝直)拜見馭少。”
剛才遒叴一靠近,馭山就急著下馬車,自然沒有一副高高在上對自家兄弟的道理,是吧。可遒叴早早以心念聲打招呼,堅決不讓馭山現身。馭山沒辦法,只好依著遒叴。於是這一幕就成了,遒叴下馬面朝馬車視窗,且窗簾也沒拉開,兩人以心念聲交談。倘若早知道,見了面也是這樣子一幕的話,馬車何須行駛過來,不如就在十里開外,兩人以神識傳音交流即可。對此,馭山能理解又不能理解,無奈,遒叴、馭土、隗隇三位兄弟一定要這麼做,且遒叴還多番表示,此乃之敬軍師特別交代,說是有備無患,以免被居心叵測之人,探知到過多關於馭山的資訊。
這樣一來,只好令賈文和、法孝直深感遺憾,沒能一睹馭少真容。
馬車內傳出一道溫和的聲音,“三位軍師辛苦了,剛剛遒帥有提到,三位軍師精誠合作,甚是得力,如此,實乃聯盟軍團之幸。”
聽罷三位軍師紛紛向遒叴統帥,投去充滿感激的目光。
遒叴微笑點頭回應。
魯之敬默默一笑。
隨後車伕老者拉了拉韁繩,駕駛馬車,繼續西去。
賈文和,法孝直,只是魂武境修為,沒感覺出那車伕老者跟普通人有什麼不一樣。兩人不禁微微皺眉,心想,馭少身邊的隨從也太過單薄,得向遒帥提提建議。
然兩人剛一滋生這種念頭,遠去的馬車上,車伕老者驀然回頭,望來一眼。
頓時,賈文和和法孝直如墜冰窟,渾身冷得直打顫。
好不容易穩住心神,賈文和,向魯之敬低聲問道:“之敬可知,那位是?”
魯之敬笑著回道:“一尊玄尊。”
玄尊!給馭少當車伕!
賈文和,法孝直,聽著霎時變了臉色,心中好一陣後怕,自己竟敢對玄尊不敬,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以致賈文和,不禁對主公曹超的話產生了質疑。
主公曹超,向來有說大話的習慣,反正沒將牛皮吹破天就行了,這一次居然說,他跟馭少乃結義兄弟。不知道的,還真有可能信了。
但,可能嗎?玄尊當馬伕的馭少,能跟咱主公曹超成為結義兄弟嗎?
此後,一旦聽到許杵酒後吐真言,嚷嚷主公曹超乃是馭少、遒帥、土堂主的結義兄弟,賈文和,便嗤之以鼻,心中好笑。
由於賈文和,私底下的傳播,以及因法孝直,私底下傳播而引發的不少聲音,久而久之,不管己方還是友軍,皆認為許杵之言,乃是痴人說夢的酒話。
魯之敬則穩重多了,整個赤甲軍中,除了他自己之外,無人知曉主公孫權和馭少之間的淵源,包括太史慈、甘興霸等主要將領,亦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