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秦府惹了大禍,但是吳奇默一點兒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反倒繼續若無其事地在這裡待了下來。
等到秦長胥回家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坐在他家客廳的吳奇默。
“長胥哥哥,你終於回來了!”吳奇默一臉欣喜地看著秦長胥,就好像是在家裡等著丈夫歸來的小媳婦一般,“累了嗎,我幫你倒杯茶吧!”
可是現在一看到吳奇默,秦長胥就想起來剛剛翹塵跟自己所說的吳奇默對巫諾所做的那些事情,心裡的那陣憤怒頓時爆發。
“這個女人,居然還有臉過來我家裡!”秦長胥心裡狠狠地想道,“我倒想看看,你這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所以秦長胥也是不動聲色地,任由吳奇默在那裡作著。
而吳奇默也是注意到秦長胥身上的傷痕,那是剛剛被翹塵冷不防地揍到的。
看到秦長胥居然受傷了,吳奇默心裡不由得一陣著急。
“長胥哥哥,你為什麼受傷了!”吳奇默一邊擔憂地詢問著秦長胥,一邊著急地給秦長胥找包紮傷口用的東西,“這個得趕緊包紮一下!”
吳奇默拿來了繃帶,開始認真又心疼地給秦長胥包紮了起來。
“真是的,怎麼傷成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吳奇默一邊替秦長胥包紮著傷口,一邊發自內心地感到心疼地說著,眼角都快要滲出淚花來了。
秦長胥一點也不為所動,也沒有拒絕,就這樣子冷著一張臉,任由吳奇默為自己包紮。
就在這個時候,秦長胥突然冷不防地開口了。
“聽說諾諾的書店裡面,來了一個名叫秦草的新店長。”秦長胥一邊輕描淡寫地提著秦草的名字,一邊默不作聲地悄然觀察著吳奇默的面部表情變化和反應。
果不出奇然,吳奇默這一聽到秦草這個名字,當即就被嚇了一大跳,手上原本包紮著的動作也驟然伴隨著一陣顫抖而停止了下來。
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吳奇默又裝作事不關己的模樣,繼續鎮定自若地給秦長胥包紮起來。
儘管吳奇默的表情收得相當快,但是這一切心虛的表現,卻全都被秦長胥給看在眼裡。
“那個叫秦草的女孩,幾次想要陷害諾諾,一心要把諾諾置之於死地。”秦長胥繼續說道,“據說,她是受人背後教唆的……”
吳奇默心裡一驚,不知道秦長胥為什麼會突然跟她提起秦草的事情,害怕等會要是繼續說下去的,自己的所作所為可能會露餡,所以便故意轉移開話題。
“對了,長胥哥哥!”吳奇默有些撒嬌地看著秦長胥,“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轉季的原因呢,總感覺我這隻殘疾的腳有一點不舒服。”
秦長胥當然知道吳奇默的心思,她無非就是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後再假借她的傷腳老博取自己的同情心罷了。
於是,秦長胥當場拆穿了吳奇默的詭計。
“吳奇默,你別再繼續在我面前故意轉移話題了!”秦長胥臉色森寒地瞪著吳奇默,那種凌厲的眼神,讓吳奇默頓時感到不寒而慄。
“長,長胥哥哥,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吳奇默儘管冒著冷汗,但是還是十分勉強地擠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我一點兒也聽不懂你說的話呢!”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秦長胥提高了音調,狠狠地怒吼了吳奇默一聲,“你故意讓那個秦草誤以為諾諾就是她的仇人,企圖用別人的手殺害諾諾,你還想要繼續狡辯嗎!”
吳奇默心裡一驚,她不知道秦長胥怎麼會知道這些事,但是還是企圖想要繼續狡辯。
“長胥哥哥,我沒有,你到底是聽誰胡說八道的!”吳奇默當即就否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秦草,我也沒有讓誰去傷害巫諾啊,我這段時間什麼事也沒有做,你不是也很清楚嗎?”
“那你敢跟人家當面對質嗎?”秦長胥冷冷地提出了要求,“我現在要是把那個秦草帶到你的面前,你敢把剛剛跟我說那些話,都跟她說一遍嗎!”
吳奇默愣怔了一下,開始心虛了,因為她不能保證那個秦草會替她隱瞞什麼。
不,應該是誰,那個秦草應該是不會幫她隱瞞的,要不然秦長胥現在也不會知道她和秦草的事情。
見吳奇默沒有回答,秦長胥又繼續乘勢追擊:“怎麼,為什麼不敢回答我!你這是心虛嗎,在預設嗎?”
“長胥哥哥,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吳奇默低著頭捂著臉,佯作十分委屈的樣子,“你寧願相信一個不認識的人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