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胥直接將管家找了過來,管家看著這兩個傭人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們肯定犯了事。少爺的脾氣一般也算好的,一般閒事他都不會太管。現在看他這麼生氣的樣子,這兩個傭人肯定是犯了大錯了。
“先生您有什麼吩咐?”管家彎了彎腰,用十分恭敬的語氣問。
秦長胥冷若冰霜的臉在那兩個傭人的身上一掃而過,冷冷的語氣吩咐著:“先把她們兩個辭退了,再有人討論夫人的事,都是一樣的下場,絕不姑息。”
兩個傭人的臉上立即出現驚恐的表情,她們沒想到閒時聊個天就有這麼嚴重的後果,這份掃地的工作也是來之不易的。
“ 您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年長的傭人連忙拉住了秦長胥的衣角,苦著一張臉為自己求情。
誰知秦長胥竟然直接甩開就離開了,不留給她們過多的求情機會。
兩個傭人又將最後一絲絲的希望留在管家的身上,她們都渴求的看著管家,她們真的都很需要這個工作。
管家一向寬容,有時候會給她們求求情,但是現在他卻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
嘆了口氣對著那個年長的傭人道:“她是新來的不懂,你在秦家已經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懂嗎?先生對其他事都可以不在乎,不管。但是夫人就是他的底線,任何有關夫人的,都是絕對不會寬容的,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否則若是惹怒了先生,先走恐怕都是一件難事。”
見管家都已經這麼說了,兩個傭人只能去收拾收拾自己的行李走了。
秦長胥去關押蠱師的地方將他找了出來,帶著他來到了巫諾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她,他原本冷清嚴峻的表情都變得溫和了一些。
看了一會兒,他又用冰涼的表情看向蠱師,警告道:“你最好好好的看,她最近的病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渾身沒有一點血色。”
蠱師點了點頭,苦笑著說:“我這命都被你掌握在手裡了,我能不好好的看嗎?”
“最好如你所說。”秦長胥冷冷道。
蠱師上前,言寶寶便退後到秦長胥那裡,緊張的抱著他的大腿,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西裝褲,瞪著兩隻小眼睛看著那邊的情況。
蠱師給巫諾把了把脈,又用奇怪的方式在她的身旁唸了什麼咒語。一直都很平靜的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看著巫諾,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秦長胥見狀,直接走上了前去,一把揪住蠱師的衣領,差點要把他拎起來。
“怎麼了?你把她怎麼樣了?”
蠱師差點喘不過氣起來,憋紅著臉,張著嘴咳了咳,用力勸他:“咳咳……咳……你先放開我。”
“爸比。”言寶寶連忙挎著小步伐走了過去,捏住秦長胥的褲腿。
秦長胥這才緩和了自己的情緒,直接放開了蠱師,蠱師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摸了摸自己那嚇得快跳出來的心,蠱師喘著氣解釋:“她現在的情況比較危急,體內的子蟲都開始繁育了。若是再拖下去的話,恐怕她要血盡而亡死去。”
“那有什麼辦法救她?”秦長胥急切的問。
“現在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儘快找到珍貴的血液,子蟲喜好的那種血液對子蟲以吸引,應該會有好效果。”蠱師連忙解釋。
秦長胥雙手叉腰,有些焦急的在房間裡踱步,仔細的想著:“珍貴的血液……珍貴的血液。”
突然,他在一處站定,連忙帶著希望的問蠱師:“我就是熊貓血,熊貓血應該也算僅有,珍貴,用我的行嗎?”
“這個,我也不確定子蟲會不會喜歡這種血液。”蠱師有些糾結扭捏的說。
秦長胥已經迫不及待了,連忙走了過去道:“既然現在不知道的話,那就試試,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快點,用我的血做實驗。”
說完,他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腕,突然想到這屋裡還有言寶寶,他連忙去把言寶寶抱出了門外,囑咐他道:“你去找管家叔叔玩吧,爸比這裡還有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