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巫諾你跟我說好不好?”秦長胥直覺告訴他,巫諾一定遇到了什麼事兒,所以今晚態度才會如此的冷漠。
“好啊,那我就說了。”巫諾說道,語氣帶有一絲決毅,“這段時間我不在你身邊,雪莉陪著你,寂寞了的人自然會重新尋找新歡,雪莉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秦長胥,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魅力不夠,一會兒從你身邊消失就不能繼續栓住你的心。”
秦長胥大驚,不知道為什麼巫諾會有這種想法。
“巫諾,你在想些什麼,這怎麼可能?”
“不是我想的,這是事實。”巫諾只是覺得有些不耐煩,不想跟秦長胥繼續說道這些事情。
“巫諾,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話或者看到了什麼?是不是費延川跟你說的?”秦長胥心裡有些焦急,他在害怕,害怕費延川對巫諾說了些什麼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挑撥他與巫諾的關係。
“我不想說了,我等會兒有事,跳完就完了吧。”巫諾微微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巫諾,你要聽我解釋啊,我心裡一直以來都只有你,不會跟雪莉莉和其它的任何人有任何關係的…”秦長胥解釋道,但是巫諾並不領情。
一輪舞就這麼結束了,跳舞的人紛紛離開,給下一輪的人留出位置。
秦長胥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這是一個男人向巫諾走了過來。
那人帶著黑色的狐狸面具,很明顯與巫諾的是一對,他走過來就拉住巫諾的手,巫諾卻沒有任何的反抗。
那是費延川,他低頭對著巫諾說道:“走吧,跳夠了跟我去休息一下吧,順便跟我家人認識一下,等會兒我們要一起吃飯。”
費延川並沒有認出與巫諾跳舞的人是秦長胥,所以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就轉身和巫諾離開了。
秦長胥心裡很不是滋味,眼裡是欲發作的怒火,他緊緊的捏住手,青筋已經暴露出來了。
很快,舞會就這樣結束了。
秦長胥回到了雪莉身邊,與她一起在會場中走來走去,卻並沒有說話,沉沉悶悶的,雪莉好像能夠猜出些什麼來。
雪莉幾次開口要安慰他,但是回應她的都只是淡淡的一個“嗯”。
晚會後,就是宴會,秦長胥是沒有資格上桌吃飯的,於是只能夠在遠處觀望,,看著那一桌的人歡聲笑語,心裡很是難受。
與費延川同座的除了巫諾,還有的就是費延川的家族裡面的人,比如現在坐在巫諾對面的便是費延川的大叔大伯。
年過花甲,卻精神卓爍,言語間還有一股豪氣與霸氣。不愧是費延川的族人都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與費延川一樣的霸道。
“延川,好久不見啊。”大伯首先打破沉默,向費延川說道。
桌子上的沉默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問候,關切,雖然這些話語之中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
“大伯,大叔,又見了,哈哈。”費延川回答道,面前的酒杯卻被人給填滿了。
大伯舉起酒杯就要敬費延川,大叔見此,也是舉起面前的酒杯。
費延川本身就有傷,目前還在休養期間,自然是不能夠沾酒的,但是迫於敬酒的兩人的身份,費延川也不好推脫。
所以費延川就端起自己的酒杯,準備碰杯喝下去。
巫諾在一旁看著,感念這一段時間以來費延川的照顧,再加上他又有傷,於是主動搶過費延川手裡的酒杯,想要代酒。
“今天我陪著延川出來,本來就有喝酒的打斷,剛好,謝謝大叔大伯成全了我。”巫諾說罷便仰頭喝下。
“哈哈!”大伯笑出了聲,對於巫諾的豪爽很是讚賞,於是也仰頭喝下了酒,算是預設了她幫費延川喝酒。
大叔也跟著喝下了酒,二人對這巫諾就是開始一陣誇讚,說是很欣賞這樣口齒伶俐,做事爽快的女孩子。
費延川則是笑著看著巫諾為了自己去喝酒,但是喝過一杯之後,他便阻止了接下來的拼酒,解釋說巫諾酒量不好,等會兒自己還要開車帶她出去兜風。
秦長胥站在遠處,看著巫諾在哪兒替費延川喝酒,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塌了,但是卻無能為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與巫諾的關係就這樣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