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緊鎖著眉頭,拿著酒杯不停的搖晃,思索了一陣才說:“竹馬早就知道了,彼得那個廢物竟然失敗了!”
安娜的閨蜜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她很清楚彼得的事,他也只是一個愛慕安娜身體的男人罷了,除了倚仗家裡的權勢外,並沒有任何用處。
安娜不愧是一個尤物,引得周圍的男人接二連三的來搭訕。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入她的眼,全是些歪瓜裂棗。
安娜終於有些不耐煩了,拉著她閨蜜的手,踩著小高跟就離開了吧檯,坐到了一個昏暗的角落裡。
小角落裡偶爾有一點燈光打過來,若隱若現的平添一份神秘之感。安娜小口抿著酒,眼睛一直盯著前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安娜的閨蜜還在不停的為她出謀劃策,卻一直得不到安娜的回應。
她伸手在安娜眼前晃動,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她皺起了眉頭,小嘴撅起來有些不滿:“安娜,你怎麼了?”
看著自己的閨蜜語重心長的對自己說道,安娜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她閨蜜背後的男人。
可是,哪個男人穿著黑色西裝,梳著大背頭,光影迷離之下的眉眼間有一股難以抗拒的誘惑力,緊抿的薄唇顯得十分的冷情,修長健碩的身姿就算是坐在沙發上也能夠看得出來,如果安娜對這一款的男人都不感興趣的話,就枉費了她風花雪月這麼多年了。
她的閨蜜擔心竹馬會報復她,一直憂心忡忡的。
“唔……我也不是個普通人,我家族都是擺設嗎?只是可惜了我跟竹馬的感情……”安娜看出來閨蜜的擔心,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有點沒有底氣,雖然最後關頭她能夠依靠家族的勢力躲過這一關,但是她跟竹馬這些年以來的感情估計都要毀於一旦。
雖然安娜是個浪蕩的女子,卻是對竹馬動了感情的。
想到此,安娜就有些憂傷,低垂著眉眼,髮絲滑落在她的臉側,濃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陰影,烈焰紅唇誘惑感十足,連她閨蜜都不得不承認安娜確實很美麗,很嫵媚,如果她是個男人的話估計也要為她沉迷。
就是搞不懂竹馬那小子怎麼就會看不上安娜呢?
就在安娜的閨蜜不解時,一陣風從她旁邊吹過。
她抬眼看去,就發現剛才那個男人走到了安娜的身邊。
安娜還低著頭,感受到身邊似乎有人,並沒有打算抬頭看去。
“小姐,我可以坐你旁邊嗎?”一陣好聽的男聲傳來,低沉有磁性,就跟電臺裡的主持人一般。
安娜心裡有些得意,自己看中了許久的男人主動來找自己搭訕,這是對她魅力的一種認同。她不自覺的就揚起了眉毛,配上那精緻的臉頰,充滿了野性之美,不禁讓人想要去征服這個小野貓。
那個男人說的的每一句話都在誇獎著安娜,安娜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行,我就陪先生一杯。”
安娜笑著喝下去,男人也喝了下去。
只是安娜和她的閨蜜看不到,男人飲酒時 藏在酒杯後面的嘴唇揚起,露出一股諷刺的笑意。
安娜的閨蜜看著安娜喝完酒不過一會兒,臉頰就有些發紅,不禁有些擔心:“安娜?你不會醉了吧。”
安娜看著自己的閨蜜,覺得有些迷糊,但是她卻笑著說:“一杯酒,怎麼可能會醉呢?”
看她吐字清晰的樣子,確實不像是醉酒的樣子。
男人突然就站了起來想要離開,安娜也跟著站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
安娜的閨蜜連忙拉住她,卻被她掙脫開來,她笑魘如花的說道:“我明天就回來。”
就這樣,安娜踩著高跟鞋跟在男人的後面離開了酒吧。
其實連安娜自己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她只知道要跟著那個男人走。原因很簡單,那杯酒裡被放了聽話水,只要喝了就會不受控制沒有意識的跟著別人走,做些什麼是根本就控制不了的。
男人帶著安娜坐上了車,開到了一間酒店。
房間裡,一男一女一夜纏綿。
而另外一邊,巫諾的徹夜躺在床上,覺得渾身燥熱,頭暈腦脹。
外面的月光傾瀉進來,床上的人在不停的翻轉,還大口的急切的喘息,好像是有人遏制住她的咽喉,每一口空氣都是極度的珍貴。
竹馬在樓下的窗戶邊站著,目光悠遠,看著夜景出神。他腦海裡一片空白,思緒也不知道究竟神遊到了何處,挺直的背影套上了白色的單薄襯衫,但是在這種天氣下卻有些單薄。
過了好久,竹馬才轉身上樓,他徑直走到巫諾的放門口,卻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陣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