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笑了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身上突然長出了很多隻手,而且這些手都可以伸的很長。
秦長胥感覺到危險,想趕緊逃,可那些手似乎很厲害,直接就伸長抓住了秦長胥的脖子。
“放開!放開!”秦長胥叫著,卻無濟於事。
秦長胥能感覺到,那些手掐的越來越緊,慢慢的,他根本喘不過氣來,脖子也疼的厲害,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長胥感到窒息,猛地睜開眼,卻看見自己的面前有個人,而且還在掐著自己的脖子,怪不得他連在夢裡都喘不過氣來。
秦長胥奮力掙扎,從護工手裡掏出來,又直接反制住護工。
他之前是警察,身手自然是很好的,易如反掌的就將護工給制服了。
秦長胥鉗制住護工的手,語氣異常冰冷道:“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就是想殺你。”護工掙扎道。
但是卻一直掙脫不出。
秦長胥冷笑一聲:“你自己想殺我?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想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恐怕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哪裡來的仇?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護工緊張道。
秦長胥見護工不見棺材不掉淚,雙手便緊了緊,一腳將護工踢跪下,狠狠的鉗制著他,逼著他道:“你說不說?”
“啊......”護工一陣哀嚎,痛苦不堪。
秦長胥繼續加重手腕的力氣,狠狠的捏著他的骨頭,護工只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被捏碎。
“停停停,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護工哀痛著,感覺眼裡都快有眼淚流下來了。
秦長胥這才滿意的鬆了鬆,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快說!”秦長胥沒有太多的耐心,不耐煩道。
護工緩了緩,斷斷續續道:“是剛剛有人把我喊過去,說給我錢,讓我來辦這件事情。看見有很多錢,我就答應了。”
“是誰?”秦長胥問。
護工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她什麼都沒有跟我說。”
秦長胥想了想,又問:“那他是男是女?”
“女的女的。”護工立即回答。
“長什麼樣?”秦長胥繼續問。
護工想了想,那女人不讓他暴露他,要是暴露了,那他最後的錢就沒有了。要是描述了她的臉,說不定這男人就會猜到了。
見護工遲遲不回答,秦長胥又用了點力,護工又慘叫。
“我說,我說,都是夜裡了,她把我拉到一個角落裡,我當時又很害怕,根本不敢回頭,所以根本沒有看輕她長什麼樣,只知道她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姑娘。別的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秦長胥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