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愁也都在這一刻盡數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為什麼越想忘掉的事情,偏偏就這樣記憶深刻呢,越是刻意的不要想它,它就越是刻意的出現。
自行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巫諾就感覺自己從喉嚨,到胃裡,都有一團火在不斷的燒著。
“這樣多好啊,都說喝酒傷身,都知道喝酒傷身,可酒它就是個好東西,讓人上癮。”
巫諾不感受酒的辛辣,只知道一杯一杯的下肚,她就能夠暫時忘掉心裡的不愉快,喝起酒的頻率也就多了起來。
本以為巫諾一杯倒,便不會再喝多了,可結果真的是超出了他的預期所想,巫諾不但是沒有一杯倒,反而是越喝越多,喝的欲罷不能。
“你別喝了,不知道像你這麼喝酒,容易進醫院麼?心裡到底是有多不開心的事情,才至於你這樣喝?”
勸說不成,竹馬一把就想要搶去巫諾手中的高腳杯,可卻被巫諾緊緊地將高腳杯握在手裡,不讓竹馬有可乘之機。
“你把高腳杯給我,真的不能再喝了。”竹馬最後還是用了力的,直接就將巫諾手中的杯子搶了下來。
巫諾手中的杯子被竹馬搶去,誰知她又直接想要拿去桌子上的酒瓶。
還好被竹馬手疾眼快的給護住,巫諾兩隻想要握住酒瓶的舉動,直接就握在了竹馬的身上,但還是在用了力的往自己身邊拉。
竹馬一個腳下不穩,手軸支撐在桌子上,直接就差點靠在了巫諾的身上。
二樓,樓梯轉角處。
秦長胥臉頰縱使有些紅暈,但整張臉上,以及他身上所有的氣質都在表達著他此時的清冷。
“長胥啊,我跟你講,下次要還是心情不好,找我就對了,我保證讓咱倆,不醉不歸。”
秦長胥的一旁,被他叫來一起買醉的朋友,此時也有些腳步虛浮的靠著秦長胥走著,但好像秦長胥的樣子比他更為嚴重些。
可正當那朋友靠著秦長胥往下走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得秦長胥直接就定格在了上層樓梯上,遲遲都不肯走下來。
“你怎麼停住了?”秦長胥那朋友回過頭來看向他,卻見他放大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望去。
“你在看什麼?”秦長胥那朋友隨即也跟著秦長胥的視線往前看去,卻看見一群坐在桌子上的人,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麼。
秦長胥眼睛輕眯,緊盯著巫諾和一個陌生男子拉拉扯扯的,表情很是不願。
而秦長胥在看見巫諾的那一瞬間,眼底就直接的發紅,不到兩秒鐘的反應時間,便迅速的下了樓梯,往巫諾的方向走著。
“你幹什麼?放開她。”秦長胥直接就一瞬間忘記了所有的不愉快,快速的衝下了樓,走到了那男子的面前,緊緊的捏著竹馬的衣領,就想要英雄救美。
竹馬一時不敵,被秦長胥捏住了衣領,隨後便讓他擋開,拍了拍自己有些被秦長胥捏皺的衣領,直接久攔住了上前的秦長胥。
看著秦長胥的第一眼,竹馬便直接認出了是他。
而此時情緒有些激動的秦長胥,卻是一絲都認不得,他面前的這個陌生男子,竟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你以為你是誰?你又有什麼能力來救她?就憑著你的這股子衝動機嗎?”
竹馬站在秦長胥的對立面,對著他很是不屑的嘲諷著,氣勢上,也是絲毫都不輸給他。
秦長胥一雙發紅的眼睛看著被竹馬擋在身後的巫諾,隨後又看上了擋著自己,並且對自己有很深敵意的竹馬,“你說什麼?”
秦長胥此刻醉了酒,只知道問自己心底想問的問題,絲毫都沒有考慮過其他問題和麵對竹馬的嘲諷。
“我說,你還是回家先醒醒酒,再來和我說話吧,像你這種一遇到問題就想要來酒吧買醉的男人,有什麼資格站在我面前,還這麼逞能?”竹馬繼續不屑的向秦長胥說著。
巫諾被竹馬拉著站了一會,隨後便不支,直接就是又重新坐了下去。
秦長胥聽著竹馬這話,眉頭一陣緊皺,而這緊皺不是因為竹馬的打擊。
而是秦長胥有些痛苦的捂著胸口,直接是顧不得理會竹馬,直接是慢慢的倒了下去,捂著胸口的神情也是一臉的昏厥狀態。
“喂,你怎麼了?”見秦長胥倒下,身邊的朋友也顧不得一旁的竹馬了,直接是揹著秦長胥,將他帶離了酒吧。
竹馬見到這樣的場景,輕哼一聲,隨機便將視線,轉向一旁有些醉酒的巫諾。
“你喝成這樣,我又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回到家裡?”竹馬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是心疼巫諾的倔強。
直接是扶起巫諾的胳膊,將她帶離酒吧,回了自己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