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胥輕嘆了一口氣,隨後離開。
“這幾天言寶寶狀態不好,就先請輔導老師在家裡面給言寶寶上課。”
秦長胥重重的坐在沙發上,疲憊的揉了揉額間,隨後向管家說著。
“好,明天一早就去給言寶寶請一個輔導老師。”管家在一旁回應著秦長胥。
“對了,只要是費延川的護照資訊也好,還是私機,檢測器一定要給我控制好,不能放過任何知道費延川行蹤的訊息。”
秦長胥正要放鬆下來好好休息休息,但是想到一系列問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對管家說著。
“放心吧,都盯著呢。”管家道。
“嗯,那便好。”秦長胥想到這些事情都已經安排好,這才不做任何多想的,閉上了眼睛在沙發上稍作調整。
“少爺,生病了就去醫院裡看看吧,彆強撐著。”
管家站在一旁,俞言又止。
但最終看著坐在沙發上調整,一會兒還要前往公司的秦長胥,還是忍不住地開出了頭。
“我沒事,做好你該做的事情。”秦長胥再次揉了揉因為生病,有些發痛的額頭。
聽了秦長胥這話,管家這才默默地低下了頭,站在了一旁默不不做聲。
夜間。
巫諾一個人躺在一張兩米寬乾淨的大床上,可渾身卻直冒冷汗,整個人也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
“嗯......”巫諾整個人沒有一絲意識的悶哼著。
就這樣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第二天一早。
陽光透過窗戶折射到地面上,照印出好看的波紋,巫諾漸漸的睜開了眼睛,露出那黝黑色的瞳孔。
那又黑色的瞳孔間透露著一絲單純。
“扣扣扣。”
如今已經是日上三竿,費延川見巫諾還未醒來,便直接上樓,敲醒了她房間的房門。
“誰?”巫諾正醒來,聽見聲音猛地向門口望去。
“是我,巫諾,我進來了?”聽見回應聲,費延川將整張臉靠近門框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結果沒有任何回應聲,費延川猛地一開啟房門,便看見巫諾坐在床上,正往自己門口的方向望去。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費延川一開啟門,便看見巫諾望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個單純的孩子般。
“你是?費延川?”巫諾努力地尋找著自己面前這個人在自己腦子裡的位置,但始終都不怎麼想的起來。
但巫諾對自己面前這個人很有好感,就像是自己的丈夫?
費延川看著巫諾此時這個樣子,一張臉上的濃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眉宇間帶著很多不解。
而這不解直接令費延川奪門而出,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就找來了醫生。
“快看看她這是怎麼回事?”費延川一張臉面對著醫生說著話,而一雙眼睛的視線卻緊緊不離巫諾。
“喲,她這之前是有失憶的先例是吧?”醫生一張嘴張的很大,面部表情很是突出的向費延川問著。
“嗯。”費延川看著醫生,向他點了點頭。
門外,費延川將醫生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