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床上躺著著巫諾。
醫生推了推他那看似有些沉重的眼鏡,隨即便發現了巫諾的這臉色有些不對勁。
“快點看,她這是怎麼了?”秦長胥很是著急,皺著的眉頭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沒有鬆懈下來,一張臉上也盡是緊張。
看著醫生站在巫諾面前,遲遲不肯治療,秦長胥便更急了。
而醫生是從未見過這麼脾氣暴躁,況且表情還很是嚇人的秦長胥的,本來就有些棘手的病況,再加上心裡負擔的承受,治療起來就更加的困難了。
“好的好的,我現在就給她進行治療。”醫生應了聲秦長胥,不敢怠慢一步,但外加上自己有些著急,一下子便變得手忙腳亂了起來。
醫生邊擦著額頭上的汗,邊治療著巫諾,一邊還要防止秦長胥的脾氣會不會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來。
“你到底會不會治?哪有你這麼治療病人的?”秦長胥在醫生這裡,沒有看見任何治療的程序,還不停的將瓶子打翻,拾起來。
秦長胥一時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就一怒吼了醫生一嗓子。
“啊?”醫生被秦長胥吼了一嗓子,本就有些壓抑的心情就更加的嚴重了,手不停的小抖著,一時竟忘記了自己要幹嘛。
“不會實踐治療就給我走開,讓我來。”秦長胥看著醫生磨蹭的動作心裡就不停的氣憤,直接就推開了一旁的醫生,站在了他的位置上。
“接下來要做什麼?告訴我。”秦長胥向一旁的醫生詢問著,讓他指揮著自己,來親自動手治療巫諾。
“那個,先量一量她的體溫是否正常?然後再開始做下一步的治療。”醫生有些含糊不清的跟秦長胥說著。
隨後它意識到了自己的緊張,上下呼了一口氣,剋制著自己心裡的不安。
秦長胥聽了醫生的話,隨後便拿起了體溫計,放在了巫諾的胳膊肘處,幫她緊緊的夾著,以防沒有測量準確。
隨後,秦長胥剋制住自己心裡的焦急,耐心的等待了幾分鐘後,隨後拿起,“38.5℃。”
秦長胥向醫生報備著巫諾的體溫。
此時的天已經大黑,黑色的夜幕透過窗戶連線到秦長胥的房間裡,緊接著還有一絲絲的涼意。
“爹地,媽咪怎麼樣了?”言寶寶看著靜靜關閉著的門,不敢上前打擾,但最終還是想知道媽咪的情況嚴不嚴重,開啟了門一個腦袋探了進去,向秦長胥經問著。
“媽媽沒有什麼大礙,別擔心。”秦長胥看著言寶寶此時擔心的模樣,臉上瞬間就柔軟了下來,向他說著。
“好吧。”言寶寶低下了頭,臉上盡是他這個年齡段不該有的意味。
正想關上門,言寶寶看見房間的暗黑,很是懂事的將木門旁邊,安靜的在牆上放置的吊燈開關開啟,隨後退出了房間,輕輕的合上了門,沒再打擾。
不一會兒的時間,巫諾額頭髮燙,渾身也發燙,但是感覺整個身子卻都有著一股涼意,開始發燒了起來。
“為什麼?不要,不要動,啊。”巫諾只感覺自己全身冰冷,不一會兒便有一大堆場景出現在自己眼前,嘴裡也在含糊不清的說著。
一時之間,巫諾直接就回到了他和秦長胥聖誕節的那天,那天她過的很幸福。
至少當時沒有和秦長胥沒有任何分歧,那個時候沒有費延川,也沒有雪莉,只有她,秦長胥,和言寶寶,他們一家三口。
“開心嗎?”和巫諾一起過著聖誕節,秦長胥的臉上也流露著少有的快樂。
“嗯,開心。”巫諾一臉笑意。
夢裡一轉變,便直接來到了她生言寶寶當天。
肚子難以忍受的疼痛,那種撕裂和爆裂感,巫諾無時無刻不曾忘記過。
“啊,秦長胥。”夢裡,巫諾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即使肚子的疼痛有多劇烈,接近昏厥,巫諾一心想到都是肚子裡的小傢伙。
經歷了幾個小時痛苦的折磨,身上幾乎沒有了一絲力氣,在最終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最終一陣啼哭,那種接近半夜,半夢半醒中聽見的雞鳴聲一般的清澈明亮,讓人一生難以忘記。
“巫諾,她這是怎麼了?一直在含糊不清的說著一些話。”
看著巫諾一直在夢魘著,秦長胥叫著巫諾,沒有任何動靜,隨後秦長胥向一旁的醫生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