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數賠償的話,那資金的數目一定不會是少數。這倒不是最重要的,畢竟錢還可以再掙,重要的是,如果賠了這些錢的話,一定會動搖秦氏的根基。
秦氏的根基一旦動搖,如果再遇上別的困難,那一定會瞬間土崩瓦解,這實在是太有風險了。
於是便有董事提出了這個問題。
秦長胥當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的回答依然很肯定。
“我們做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誠信,現在客戶在我們這裡出了問題,我們自然是應該賠償他們的。至於其他的,便以後再說吧。你們覺得呢?”
既然秦長胥都這麼說了,其他董事也就沒有其他的意見了。
於是便按秦長胥說的執行了。
白澤這邊也在一直關注著秦長胥的情況,以前他忙的時候,便沒敢打擾他,現在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他便想跟他談談巫諾的事。
自從關注了巫諾的性情,他便覺得巫諾越來越可疑。他也不是跟以前的巫諾沒有交集過,甚至可以說她也是蠻瞭解巫諾的了。現在的巫諾卻大不相同,一個人的心性除非發生了什麼特別大的事情,否則是不會那麼容易改變的。
而他有了一些定論,所以便在秦長胥空閒的時候到他家找了他。
“坐。”
秦長胥招待道。
同時他也非常好奇白澤這次來找他的原因,因為平常他和白樓玩的算是比較好,和白澤的交集,也是源於巫諾和白樓之間。
“我這次來找你是因為巫諾的事。”白澤直接開門見山道
秦長胥正彎腰放著水的手頓了頓,抬眼看了白澤一眼,然後又將水放下。
“什麼意思?”秦長胥坐到白澤的身邊問。
“我想之前我跟你提過巫諾的事,她最近一段時間的心形都很異常。一個人除非是經歷很大的變故,否則是不會改變這麼多的。所以我懷疑,巫諾有可能是被注入了什麼藥物,是一種藥物的刺激才使她時常變得暴躁。”白澤認真道。
“藥物?”秦長胥的眉頭緊鎖。
白澤點了點頭:“是的,應該是一種藥物。我現在也只能推斷出這麼多,具體的可能還需要你再去調查調查。我回去也會繼續鑽研這個事兒,看看還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新進展。”
“那就謝謝你了。”秦長胥道。
白澤連連搖頭:“不用謝,我這麼做也不是為了你。我和巫諾畢竟也是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現在出事了,我自然也十分擔心,希望能盡我的一份綿薄之力,讓她儘快好起來。讓我們擁有一個從前的巫諾。”
聽到白澤說的他那樣做都是為了巫諾時,秦長胥臉忍不住黑了黑。但是一想到他能幫到巫諾,現在弄清楚巫諾到底是怎樣,才是最重要的。於是他便先不跟他計較了。
跟秦長胥說完之後白澤便站了起來:“現在事情也已經說完了,接下來的調查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再坐一會兒嗎?”秦長胥冷淡的客氣道。
白澤扯起了唇角,尷尬的笑了笑。他那個態度是留人的態度嗎?他可不敢再待在這裡。
“不用了,不用了。”白澤連連擺手,“我接下來還有一個手術要忙,實在耽誤不得。”
“原來你的工作這麼辛苦啊,大半夜的還要做手術。”秦長胥道。
“那是我的醫術那是很多人都很肯定的,他們是沒需要開刀,都喜歡找我做手術。不多說了,真的趕時間要先走了。”白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