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巫家。”手下再次肯定道。
秦長胥微微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的擔心,據他所知,巫家只有巫諾和巫哲他們兄妹二人,怎麼會又多出一個人?然後又再次確認:“確定是巫家?你們沒有查錯?”
“一切訊息均屬實,只是我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這個還沒調查。”手下再次肯定道。
“好。”秦長胥道。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他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要儘快搞清楚,於是便開車來到了巫父巫母家。
敲了敲門,門內卻沒有動靜。
他又耐心的敲了敲,才聽到裡面巫父不耐煩的聲音:“誰啊,這一大清早的,盡打擾我們清淨。”
開了門,他便怒氣衝衝的,只是下一瞬,他看見來人是秦長胥的時候,便十分驚訝了。
“是長胥啊?這麼早過來啊。”巫父驚奇道。
秦長胥點了點頭,看著巫父一身的睡衣,便問:“怎麼?您和阿姨還沒起嗎?現在已經十點多,不早了。”
“那你過來有什麼事嗎?”巫父好奇問,他是絕對不相信秦長胥無緣無故會來找他們的。他這個女婿和女兒可是要嫌棄死他們了。
秦長胥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們,能進屋說嗎?”
巫父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晾著他了,便連忙伸出手道:“那你就快些進來吧。”
秦長胥剛坐到沙發上,巫母就披著衣服從屋內出來了,看見秦長胥,她顯然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秦長胥竟然會主動來自己這裡。
“他來什麼事啊?”巫母側頭小聲的問巫父。
巫父伸出手放在嘴旁,也小聲道:“他好像有事找我們。”
這時巫母也不掩飾了,故意有些大聲,好讓秦長胥聽見。
“我的天哪,這什麼人啊。我們找他要錢養老的時候,他卻夥同我們自己的女兒這麼對我們,絲毫不念及我們之間的親情。現在還有臉找我們幫忙嗎?”巫母的聲音尖利,句句刺耳。
巫父也覺得她有些過分,連忙拉了拉她道:“你就不能小聲點?”
“讓我怎麼小聲?”巫母依然很大聲道。
“哎!”巫父對於巫母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
這時,秦長胥突然冷清的開口:“放心吧,我不會白找你們幫忙的。”
巫母突然就開心了,連忙拉著巫父到秦長胥的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了。
“你說吧,有什麼事兒,我們能幫上的肯定幫你。”巫母笑了笑道,“其實我們也不是真的鐵石心腸,是不是?只是上次的事情,我們也很氣。現在看來,你其實還是關照著我們的對不對?”
秦長胥尷尬的笑了笑,此時只能順應的點了點頭。
巫父沒管巫母直接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就直說吧,只要我們能做得到,我們儘量幫你。”
秦長胥搖了搖頭道:“也不要你們幫我什麼,只是想問你們先問題而已,你們如實的回答就行了。”
“行吧,你趕緊問吧。”巫母道。
秦長胥便開始說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家突然多出了一個叫巫辛的人,他應該是拿著你們家的戶口本辦的新身份證。”
巫父好奇的看了看巫母問:“你知道嗎?”
巫母打了一下巫父道:“廢話,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嗎?我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也沒有見過這個人。這次我們是真的無能為力,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們家的戶口本有沒有被什麼人拿走過?”秦長胥看著他們真的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應該沒有撒謊。
巫母看了看巫父,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們家巫哲沒去之前,曾直接找我要過戶口本。我問他要去做什麼,他也不說。現在想想,便覺得他那時怪奇怪的。”
“是啊,我也記得。當時他還奇奇怪怪的,我說這孩子幹嘛呢。不過他在外面總是會惹很多事兒。我和他媽媽也不管了,就由著他去了。”巫父也應和。
秦長胥又道:“那他還有什麼別的奇怪的事兒嗎?”
“他總是在外面給我惹事兒,別的我和他媽就不清楚了。他總是氣我們,也不聽話,我們也管不了他的事。”巫父直接道。
秦長胥點了點頭然後站起:“那行,今天我就問這些。”
然後他便從兜裡掏出一張支票放在他們的面前。
“長胥啊。”巫父挺好奇他問這些做什麼的,但是轉念一想很可能又和巫哲有關,當初巫哲死的不明不白,他們做父母的又沒有能力給他掏錢打官司,現在想想還覺得他死的願望。
巫父有些疲憊的站起,抬眼看向秦長胥問:“長胥啊,你問這些是不是查到關於我兒子的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