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的趕緊開車回了家,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醫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為了減輕巫諾的痛苦,翹塵在離開之後忘牛奶裡面下了一點點的安眠藥。
“喝點熱牛奶,你會好起來的巫諾。”
他扶著她起來,低著頭看不見眼裡的神情,喂著巫諾喝了下去,拿著紙巾為她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
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巫諾沉沉的睡了過去,翹塵唇落在她的額間,注視著她沉睡的睡顏。
許久,才起身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
上午才風和日麗的天氣,此時就跟他內心的變化一般的雷雨交加。
紅色的花瓣紛紛的落下,巫諾站在這其中,有些迷惑的問了一句:“這是哪兒?”
她赤裸著她的雙腳,地面上一下子變成了醫院的走廊,她站在一處病房的門前。
門半掩著,並沒有關緊,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的人,一男一女的在哪裡說著什麼。
心裡一直很痛的感覺,巫諾一下子推開那扇門大聲的喊道:“你們是誰?”
裡面卻變成了一片空白,她崩潰的抱著自己的腦袋蹲了下來。
看到火光吞噬了自己,從始至終她關心的卻只有病房裡面躺在床上那人的安危。
“不要………不要快跑出來……”
在床上掙扎著,被子都踢到了一旁。
翹塵聽到哭聲趕緊進了去,“怎麼了?”臉色史無前例的有些凝重。
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不經意之中觸碰到了她的枕頭才察覺上面已經被她的淚水給打溼了。
醒過來的巫諾愣了好久的神,才有些彷徨的問著他:“翹塵,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嗎?你肯定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對不對。”
“你告訴我吧,我好痛苦,夢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巫諾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言語之間痛苦不堪。
她的話像是一把把刀子刺傷他的內心,翹塵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她會愛上自己的那些話瞬間變得煙消雲散。
她始終心心念唸的都是秦長胥,太不公平了!明明一直付出的是他,那個秦長胥都那樣對待她了,為什麼巫諾的心裡還是要想著她!
內心掙扎著,翹塵忍住自己的怒火,拍著她的背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在睡會兒吧。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
他緩緩的把她重新放平在床上,僵硬著走了出去,雙手緊緊的攥著,內心的情感無從宣洩。
在怎麼遲鈍也意識到了翹塵可能有什麼東西瞞著她,巫諾心裡很傷心。
那人在睡夢中又不斷的出現,折磨著她睡不著。
恍然之間,她盯著一旁床頭上面有些尖銳的裝飾品,突然伸手拿了過來。
“這應該能夠劃出血吧?”有些癲狂的眼神目光滯留在上面許久,然後在右手面板上輕輕一劃很快出了血。
似乎被這鮮紅的血液刺激的更加的亢奮,內心的痛苦也感覺有所適放了很多,她一刀一刀的劃得更加的重。
知道就出更多的血,她才慢慢的倒在了床上,望著自己佈滿心血的手笑了。
簡單的家常菜已經弄好,翹塵脫下圍裙來到巫諾的門前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