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想重新關上門,便突然遇到了走來的白澤。她連忙神色慌張的往門外走去。
白澤沒有見過吳奇默,又看她神色慌張,便連忙攔住了她。
“你是誰?也是巫諾的朋友,來看巫諾的嗎?”白澤問。
還好遇見了個不認識的人,吳奇默連忙放鬆了下來,故作鎮定道:“是啊,我也是來看她的,聽說她這次受傷了,而且還傷的挺嚴重的,我很擔心她,所以來看看。”
眼尖的白澤卻看見吳奇默手中的牛皮紙問:“那你手裡拿的這個是什麼?”
吳奇默笑了笑,見白澤有些放鬆警惕了,便連忙道:“現在看也看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再說。”
說完,不顧白澤的喊聲,她便連忙跑掉了。
白澤覺得不對勁,便連忙去查了監控,沒想到他看到了這麼可怕的一幕。
那個女人竟然可怕的要在別人的水裡加藥,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
他連忙將水帶壺都扔了。
巫諾被白澤有些大動靜的動作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白澤為什麼要把水壺扔掉?”
白澤覺得這件事很嚴重,有必要讓它知道,便開啟自己手機剛剛拍下監控裡的那個女人。
“你看看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巫諾皺了皺眉道:“她我當然認識了,化成灰,我應該也認得。我們之間的仇也不是一件兩件了。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這個女人在我們都不在的時候進你房間裡,在你的水壺裡下了藥。見到我的時候,竟然還假兮兮的說是你的朋友,還好我機智又去查了監控才拆穿了她。”白澤道。
巫諾心裡也是一陣的後怕,吳奇默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傷心病狂,誰知道她因為怨恨會在水裡加什麼。
“下次要保證你的病房裡都有人在,不然若是要在被有心人有機可乘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白澤擔心道。
“謝謝你了。”巫諾由衷的感謝道。
要不是他及時發現的話,自己醒來之後恐怕直接就喝了水了。那自己和孩子就都完了。
白澤照顧了巫諾一天,到晚上的時候,巫諾實在不好意思,便催著他趕緊先回家了。
他對醫生千叮嚀,萬囑咐之後才肯放心的離開。
第二天一早,白澤又和翹塵一起趕到了巫諾的病房,為巫諾帶來了早餐。
“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巫諾問。
“怕你起來灰餓,我就和白澤一早趕來了。”翹塵提了提自己手中的早餐道。
他們便一起陪著巫諾吃早飯。
巫諾看著白澤每天這麼照顧自己,實在過意不去,便提了一下。
“白澤,其實你不用每天都來照顧我的。你自己也應該有工作,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想耽誤你。”巫諾裝作不經意的提到。
“你說什麼呢?我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你現在受傷住院了,我當然要照顧你了。這是我作為一個朋友應該做的。沒有什麼耽誤不耽誤。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