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非常的陰暗潮溼,讓人一進去後,就忍不住打寒蟬。
柳飄絮被坐綁在椅子上,雙眼被蒙上,她在這裡已經被綁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顫抖著,她不知道是誰,但極有可能是他,秦長胥,沒想到巫諾對他來說這麼重要,竟抓來了自己。
這時,秦長胥帶著人親自來到了地下室,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柳飄絮,眼神不漏一絲對著巫諾溫柔,滿是殘忍。
隨即:“千萬別留情,我要不見血腥的折磨,動手。”
說了一句話,身後的人衝著柳飄絮走了過去。
只聽見一聲滲人的慘叫聲,秦長胥離開了地下室。
離開了地下室,秦長胥又開車去了巫諾的家門口,這次去,正巧看見了正要出門的巫諾。
礙於巫諾現在不肯見自己,秦長胥只好開著車,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她。
不一會兒,巫諾走進了一家藥店門口,從裡面出來時,手裡面多了一管燙傷藥。
在家裡面的時候還好好的,出門兒沒一會兒的功夫,天上便下起了瓢盆大雨。
走的沒兩步,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巫諾的身上,巫諾只好被迫再次回到了藥店門口躲雨。
在車裡的秦長胥看見巫諾被淋溼,從車裡拿出一把傘,下車走向巫諾。
頭上突然多了一把傘,巫諾感覺到向身後望去,放大版的秦長胥的臉出現在巫諾的視覺裡。
巫諾微微皺眉,他一直在跟著自己?
“你是……”她指著他,想問問他多久來的。
“剛剛。”秦長胥猜到了她要說什麼,搶先一步回答。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礙於下著大雨,秦長胥又一直不肯離開,站在自己身旁,為自己打著傘。
無奈,巫諾只好讓秦長胥將自己送回家。
走路的過程中,秦長胥單手抱著自己的肩,讓自己在他的懷裡緊緊的靠著,自己沒有淋到一絲的雨水。
倒是秦長胥的半邊身子全都溼了,黑色的衣服顯不出來,秦長胥一直說沒事兒,但是巫諾一摸,衣服都還能掐出水來。
巫諾有些看不過去了,“你還是站在傘下面吧,衣服都已經溼透了,這樣會感冒的。”
“沒事,一個大男人,不在乎。”秦長胥說著看了一下自己溼淋淋的衣服。
面對秦長胥這樣的執著,巫諾搖搖頭,沒再強求他,“那,好吧。”
回到了家,巫諾請秦長胥進門坐了坐,明明是自己沒有淋到一絲的雨。
到了家裡後,秦長胥便一頭扎到廚房,讓自己在客廳等著。
20分鐘後,巫諾聞道香味再次到廚房看的時候,秦長胥就已經在盛著剛熬好的薑湯。
看著秦長胥的舉動,巫諾最心底的柔軟再一次被他觸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