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不是……”
巫諾擺擺手,想要解釋,卻被秦長胥驀地打斷:“走了。”
說著,不由分說,拉著巫諾就往外走。
“你放開我!”巫諾吃痛地皺著眉,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抬起下巴冷聲道:“秦先生,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
秦長胥頓住腳步,身側的雙手握緊了又鬆開,強忍著怒火,回過頭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中的情緒如此沉重深不見底。
巫諾卻像是沒看見一樣,轉身就走。
秦長胥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最終還是沒追上去。
有什麼用呢?就算是她真的是巫諾,他明天就要跟吳奇默訂婚,還有能迴環的餘地嗎?
呵!
秦長胥嘴角譏笑地一勾,他可真可笑!
走出了很遠之後,巫諾見秦長胥沒追上來,那根緊繃的神經才鬆開。
可為什麼莫名地心裡好失落?
巫諾捂著心口,眼眸無力地垂下,黯淡無光。
到底還在幻想著什麼,明明這麼痛苦了,不是嗎?
巫諾到底還是沒有去書店,而是去了一家心理診所。
這是那位心理醫生介紹給她的,說是他好朋友的診所,對心理問題的研究不亞於他。
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門口鬱鬱蔥蔥的草地一直延伸到不遠處的走廊,而那走廊是拱橋型的,上面的花藤纏繞著拱橋的每一寸,掩蓋住下面冰冷的水泥,只留下溫暖明麗的綠葉和小黃花,最美麗的暖色。
一踏入這裡,巫諾那顆暴躁沉鬱的心突然安靜了下來。
果然,心理醫生的地方就是這麼能撫慰人心。
巫諾很快就見到了心理醫生口中的這位女士,年紀不大,約摸也就比她大個一兩歲,頭髮很黑很長,是那種令人羨慕的髮質。
不怪巫諾這麼注意她的頭髮,實在是她的頭髮太好,其他特徵倒是很難令人記住,因為她跟其他心理醫生一樣都有一張溫柔慈善的臉,那種讓人容易放下戒備,但細看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有點細思極恐的那種意思。
巫諾在她的幫助下睡了一覺,醒來已是中午,心情也平復了不少。
醫生說她恢復的不錯,她道了謝。
“喂,搖搖,怎麼了嗎?”一出門,巫諾就接到了翹搖的電話。
“巫諾,你丫的跑哪去了,書店沒開門,家裡也找不到人,是不是非得讓老孃在你身上按個訊號追蹤器你才肯老實!”
翹搖顯然是情緒過於激動,巫諾從電話裡都能聽出火藥味,連忙把手機拿遠了,才不至於自己的耳朵聾掉。
她笑著安撫她:“哪有那麼誇張,我這麼大個人,能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