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麼感謝為你撿東西的恩人?”
我去,還上升到恩人一定位分了?不就是個指甲油。翹搖一下子氣的七竅生煙,憋不住氣的她。掐了一把坐在椅子上的他。
“不就是給我撿了個指甲油,我放回去自己撿得了。還恩人。”
瞟了瞟白樓,送了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頓悟的了。
被她掐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個零智商的人。男人也不例外,至少現在現在白樓就是滿腦子被掐了之後還覺得特別幸福的傻男人形象。
盯了半天也沒個回話,翹搖拎上自己的包不和這個花花公子計較回家去,
被身後一股力量扯住了手臂,瞪圓了眼睛看著這個始作俑者道:“白樓你給我鬆手,我要回家你幹嘛?”
叮叮白樓口袋裡的訊息響了一下,他一隻手抓著掙扎著的翹搖,看了一眼訊息。
他讓人特地訂的飯店包間好了,勾唇一笑。
他今天就要和眼前這個象牙五爪的女人告白,讓她打上自己女朋友的專屬稱號。
手掌一下子刺痛,讓白樓一下子鬆開了她的手。“啊!”
上面的牙齒印十分的清晰,忍著一些痛。白樓笑的差點兒斷氣的道:“翹搖,你屬狗的吧。”
“咬死你,誰讓你耽誤我回家的。”嘴巴上毒毒的說著,翹搖還是似有似無的看了一下他的手。還好沒咬出血。
轉身又想走,白樓看見一個側身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忽然一改剛剛不正經的,很鄭重的道:“翹搖,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嚥了咽自己的口水,翹搖有些不可置信眼前的男人居然這般的嚴肅起來。看樣子不是假話,於是道:“什麼事,快說。”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才能說,可以跟我去一下嗎?”
他的眼睛裡有些一些些的期待和祈求,那是翹搖從未見過的。有些不好意思拒絕,只好應道:“走吧。”
……
從計程車上下來,巫諾就看到了在酒吧門口等待多時的翹塵。
他的神情和以往看起來有些異樣,一看到車上下來的她就立馬上前親暱的想挽住她的手。
躲開了他的手,巫諾主動的道:“咱們進去說吧。”然後先走在了前面。
看著空著的手徑直的還在保持著剛剛的動作,翹塵往著她進去的背影,好不容易恢復的臉色又有了一絲的裂縫,跟著走了進去。
酒吧裡面第二層是包廂,為了安靜翹塵特意訂了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坐下,翹塵就讓人拿了兩瓶紅酒,還有其它的雜酒。
巫諾並不是經常來這種混亂的地方,剛剛經過一樓的時候,她的耳朵差點兒沒有聾掉。幸虧是包廂現在,才安靜了下來。
“翹塵,你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先給她不急不慢的倒了一杯紅酒,帶著和往常一樣的溫和笑意道:“諾諾,你嚐嚐這個紅酒怎麼樣。”
他故意避開她的問題不回答,巫諾也沒在一直追問。直接拿起紅酒喝了幾口,放下空了的酒杯。
“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