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衣男子真是一高手,大俠,可若是隻為了過來渲染一下氣氛,露露臉,
白念秋耗不起也不想耗。
既然早晚是個死,不如就來的痛快些。
話說換做任何人被懟成這樣,估計早就憤起殺人了,而白衣男子卻是全無半點生氣的意思。
讓白念秋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看先前白衣男子並不是脾氣好的人。
白衣男子只是呵呵一笑,
“你要是和地上這幾個一樣不討人喜,或許我就當個屁給放了,卻偏偏比他們還不開竅,
不過,阿諛奉承見的多了,偶爾被罵兩句,說真的,心裡挺舒坦。”
白念秋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罵道,
“你以為你是誰?還阿諛奉承?
裝的倒挺像回事!”
那知,白衣男子下一句話卻讓他頓時感覺腦海中如同驚雷炸響,
“世人稱我為——七爺。”
白念秋猛然驚醒,這裡是地府,
而七爺,在自己的認知中,地府,只有一個。
七爺,白無常!
記得在陽間時,看的電視,恐怖故事裡都有這個人,
興許是地府呆的麻木了,白念秋誤認為這白無常之類的都是謠傳,無需相信。
可現在......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逢人就懟的白念秋愣在當場,
記得傳說白無常一身白衣,頭頂高帽,帽子上刻有四字,“一見生財”。
手裡應該還有一根哭喪棒,用來勾魂索命。
因為是吊死的,所以鮮紅的舌頭一直伸的很長。
可根據傳說和眼前這位相比,一個凶神惡煞,一個溫和謙遜,似乎有些牛唇不對馬嘴。
好半晌,白念秋才終於回過神來,清秀的臉龐浮現一抹潮紅,
好幾次欲言又止,顯然憋的難受。
白無常似乎很滿意白念秋的表現,接著說道,
“說真的,我挺欣賞你。
若是你這次能大難不死,可以到塞北之地,我賜你一場機緣。”
說完,便要徑直上...豬,絕口不提救白念秋的事兒。
“機緣?”
白念秋小聲嘀咕一句,還沒細細思索耳畔就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
“七爺請慢走。”
跪在地上的幾人異口同聲,顯然是因為白無常不理會他們,心中興奮。